而他在此时面对唾手可得的椒乳却变得耐心极佳,先是五指轻轻抚过,好像在抚摸上好的绸缎,极其轻柔,生怕损坏。紧接着手上的动作变得时轻时重,或快或慢,从左至右的每一片光滑肌肤,都被他照顾得当。
他的嘴唇轻啄她软嫩的唇瓣,直到听到怀里小姑娘抑制不住的娇喘,这才双手包裹,任意揉捏。他和她唇齿交缠,还不忘抽空故意问她:“筱筱,还冷吗?”
细微的风沿着衣摆钻入周筱筱的四肢百骸,和徐斯遇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形成一冷一热的极大反差,她被这冰火交融的触觉搞得身上泛起点点战栗,偏嘴上还被他占着不得空闲,只好用一双似水含情的大眼睛无言地控诉他。
徐斯遇无声地笑了下,继续在静谧而清冷的冬夜沙滩上,亲吻怀里只肯让他一人融化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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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一到礼拜五的早七点至早九点,晚六点到晚八点,b市从市中心往外辐射到处都是红出重度阴影的拥堵路段,而其中当属礼拜一的早高峰尤甚。
一眼望去,水泄不通,简直是公路版的大型车展,不要门票,品种齐全,还能近距离观察各种平日里见不到的豪车。而余章就正开着他的小福特,慢吞吞地跟在一辆路虎屁股后面,小心翼翼龟速前进,生怕一不小心和前面来场他承受不起的亲密接触。
乔丽丽降下车窗,瞅着前面已经换了两次红绿灯都还没挪动几步的长队,和余章抱怨:“老大,再不快点我们就要迟到了。”
余章烦躁地拍着方向盘:“怪我吗?我也想有双隐形翅膀能让我飞过去啊。”
乔丽丽手肘撑着窗户,唉声叹气,连说失算失算----自从昨天成功蹭车以后,乔丽丽发现她看不上眼的小福特也比每天累死累活挤地铁舒服得多,立马没皮没脸地将蹭车精神发扬光大,一大早就等在余章家路口等着坐车了。
也幸亏他们离得近,给了乔丽丽可乘之机。
然而现在,乔丽丽已经开始后悔没有早起十分钟和一群她瞧不起的loser们挤地铁了----她一想到每月三次的迟到机会已经用完,迟到一次就扣一百,心里流的血都要赶上一次大姨妈的血崩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