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康和李南良这群狐朋狗友好不容易又聚在一起，也不管会不会提早谢顶，扬言说要玩通宵。

罗路怕有人逃跑，逮住值班的主厨磨了整整一壶的咖啡。

所有人都兴致高涨，唯独郭康闷闷不乐。洗牌的时候李南良叼着烟问他，“咋啦你是困了？不至于吧？才12点啊。”

他们以前加班有时候都是整宿整宿的，不可能这么早困了。

郭康捏着手机，“我是担心小乐乐，她那会血糖低了，不知道现在好点没有。”

“啊？那你怎么不把她送回去？”

“是想送的，但后来慕总过来了，他说不用我管。”

“……那你发短信问问？”

郭康很丧，“发了，还没回复我。”

“可能睡了。”

罗路也跟着附和，“明天再问问就好了。”

哦……

郭康才要把手机放下，短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襄乐回复他道：“没事了。”

郭康眼骤然一亮，“你还没睡？”

“嗯。”

他蹭的一下坐直身体，“你们洗牌，我打个电话！”

手机就在她手机，刚响一声就被接了，郭康小心翼翼，“乐乐你好点了吧？”

那方人笑了一声，“好了。”

低沉贯耳，是再熟悉不过的男声，郭康心里咔嗒一紧，“慕、慕总？”

“嗯。”

他有点傻眼，“襄乐呢？”

“睡着了。”慕远非问他，“你有事吗？”

“没……没有……”

慕远非哦了一声，“那我挂了。”

郭康：“……”

满桌的人停下瞅他，疑惑道：“郭小康你在跟谁打电话？”

“襄乐啊……”

“那为什么我听见慕总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