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怕什么,便来什么。
“嘶!”
腿下的乌云踏雪忽然极为凄厉的嘶鸣一声,响在廖无人烟的山谷中,尤为清晰哀鸣,回响阵阵,听入耳中,甚是分明。司马渊明显感觉到腿下骏马前蹄瘫软,随即倒下,目光所到之处,是沈逸提剑而立,雪亮的剑锋之上还顺着剑尖向下淌着温热的血珠。
司马渊抬首,冷冷看向来人。凌厉的眼风好似带了如山的力道打出,周身散开的气势和久经沙场的嗜血之气登时便飙升到极致,手中剑锋闪烁着的凌冽足以叫三步开外之人瘫软在地。昔日爱驹已然命陨,但众所周知,为将为帅之人,惜马如命。
“沈逸,老夫原想是陛下太过忧虑,却不料,原是你自毁前程。”
山中的风吹的越发凌冽,沈逸右手扶着赤峰剑,目光自尚还有余温的马尸上滑过,停在司马渊的面上,只是冷笑:“司马老儿不必废话,将虎符交出,保你全尸。”
“老夫征战沙场一生,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乳臭未干的小儿,你还我追风命来!”
话音刚落,司马渊便提起长剑一跃而起,剑气所到之处,将四周的灌木丛尽皆劈开,司马渊攻势不减,一脚踏地借力,右手执剑直逼沈逸面门而去。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