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符已经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立马分手’符,气汹汹地准备往两人身上贴,肖继柔死死抱着她,被她拖行了好几米,才堪堪停下。
吃晚饭,大家便各就各位回去休息了,出发时间就定在明早六点,为了保证白乌鸦不会夜袭,夜辰特地调派了空中巡逻用的机甲,每一小时轮换。
安排好后,他和妖娆就回了夜家专为宗主搭建的帐篷。
帐篷的顶部有一部分是透明的,这会儿没下雪,竟能看到一轮十分明亮的月亮。
妖娆仰头睡在行军床上,望着明月,思绪万千。
“睡不着?”身边的夜辰喜欢搂着她睡,行军床再大也有限,两人必须紧紧挨着才能睡得下,其实有两张床,但是夜辰的尿性是绝不可能和她分床睡的。
“不是,就是觉得月色特别美丽。”她侧首看向他,“你不觉得很美吗?”
“现在的美丽都是虚幻的,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等赢了,别说是月亮了,你就是看到一堆残桓断壁,你都会觉得它美的离谱。”
妖娆被他逗笑了,“也对,没有比胜利更美好的东西了。”
“不,对我而言,你在身边安好才是最美好的。”放在被窝里的手紧紧握住了她的,“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下次不许,听到没有?”
妖娆以为躲过去了,结果他不仅没忘,还在这么美妙的时刻说,煞风景的很啊。
她觉得有必要教他怎么偷得浮生半日闲,仰起头便看准了他的唇,一口亲下去。
他活像是只受惊的兔子,推开她还不算,竟还为了躲从床上不慎跌了下去。
妖娆舔舔唇角,媚眼如丝,伸手将他捞了回来,说起来,真是好久没给他‘补补’了,择日不如撞日,头顶月光,床上一双,多意境啊。
“妖娆,你……干……干什么?”夜辰觉得她那只软若无骨的手像水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烧起了一把火。
“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胡来!”
“没有胡来,正常夫妻生活。乖……战场上我听你的,床上,你必须听我的。”
夜辰拢紧被她剥开的衬衣,但无论怎么拢都没用,失守的失地最后就门户大开了,飘飘落地,捞都捞不会来。
“你不怕被人听到吗?”
“这种事我有叫得很大声吗?”说这种话,她一点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