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待见莱阳,莱阳有岂会待见他们,在他眼里,这两个败家子比狗都不如,见他们看了过来,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痞笑,向他们招了招手,“大堂兄,二堂兄,可别借钱给五弟六弟,借了不还不说,借了还会更想借。”
“尉迟莱阳你说什么呢!?”尉迟景辰重重放下酒杯,他酒喝了不少,脸已有些红。
“没说什么啊,就是提醒两位堂兄,好人做到最后就是滥好人,借钱借多了就是义务了。当然了,大堂兄要是不介意,当我没说。”
听得这席话,尉迟昇辰忍不了了,怼道:“你就是故意欺负我和景辰,你不提我念在兄弟情分上也不想说的,你既然提了,我倒要和你好好算算。”
小一辈的在一旁嚷嚷,老一辈的不可能听不到,都望了过来。
尉迟蔺道:“莱阳,怎么回事?你又欺负两个堂弟了?”
“爸,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哪有胆子欺负他们啊,说到底我们一家就是打工的,将来我还得仰仗着他们的鼻息活呢。”说时,他特意看了一眼夜辰。
夜辰皱起了眉头。
莱阳继续道:“三叔父,要我监管他们俩的开支用度当初是不是您和我爸一起同意的?”
尉迟清河点头:“没错!”
“好啊,现在我向您请辞!谁爱管谁管去,反正我不管了,半点夸奖没有,反被怨恨上了。”
尉迟蔺喝道:“莱阳,你闭嘴。”
尉迟清河在官场多年,岂能不知莱阳话里的意思,转头瞪向了自己的两个堂弟。
尉迟清泯和尉迟清润虽不是同一个爹娘生的,但长的颇像,双胞胎似的,论模样,年轻时必定英俊,可惜酒色过多,掏空了身体,看上去身子骨有点虚浮,黑眼圈很重,比起常年体弱的尉迟清池还要弱。
两人小时候常被尉迟府的老一辈拿来和尉迟清河比,自是比不过,一起念书那会儿,作为兄长,尉迟清河没少批评他们,打小两人对他有些怕,一看他瞪过来,下意识地缩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