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身上的气息清冷,微微吹拂在她半边裸露出的x膛。r尖敏感的挺立,像在寒风中颤巍巍绽放的花蕾。逐水只觉身体忽冷忽热,半晌绝望道,“你倒底想怎样?”
那人默然,指尖似是不经意的描画着她的面庞,然后缓缓向下,抚过那曾被在唇间指际恣意噬咬调弄的肿胀蓓蕾,那依旧余波未消楚楚生痛的少女禁地,那在薄茧的掌间依旧可怜兮兮颤栗张合的蕊珠……
忆起那销魂却更让人蚀骨的疯狂情潮,逐水不由吟泣,身体因为他的碰触,反s似的弓起,声音却因为羞惭而哽咽,“别,别,别再碰我了,我,我不要了……。”
似是被她的央求打动,那人手指停顿下来。逐水吁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刚往旁边缩了缩,那人已反sx出手再次压住了她的双腕。
一瞬间那纯男x的强霸力道让逐水僵在那里,然后她耳边传来淡漠的声音,“爱乱跑的野丫头,让我教你个乖,没有做好置人死地的准备就不要出手。”
他知道认错人了?逐水气的发颤,“你不准备为伤到无辜的人道歉么?”
“无辜?好像我没有邀请你进来。”
逐水冷哼,“你这里是皇g内院外人进入就要斩立决么?”
那人不动声色,“我的地方,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逐水恨的牙痒痒,恰逢这时,叮铃铃铃,不知哪里的电话响起。那人皱皱眉,刚向旁边迈出一步,逐水忽然跳起抓向他面门,那人不欲和她纠缠,退步闪避,只听笑声响起,兔起鹘落间,手上一轻,佩在上面的手链已经不翼而飞。电话铃响的更急,忆及只有重要的人有十万火急的事才会打来,那人不禁犹豫了一下。只是一个踌躇,逐水几个空翻已窜到门口,知道不及阻止,那人索x停了追击,反正,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总会被自己捉到,然后……他mm手腕,冷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