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更喜欢那个温柔对待自己、每天都带给自己动力和开心得赵可。
但陈月洲还是答:“还好啊。”
“是吗?”赵可顿时嘲讽地勾了下唇角,“行吧,你满足就好,休息吧。”
说罢,他关上了门。
第二天一早,陈月洲穿了身乖巧的白连衣裙,陪赵可一起去所谓的堂祖父家。
正如赵可所说,没什么人把他们当回事,人家一家人坐在一张大桌子上乐呵呵庆祝,故意把赵可爷爷的晚辈们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
这张桌子总共坐了四个人,赵可和陈月洲,赵天喻和尤雪悠。
这算是陈月洲第一次看清了尤雪悠的长相,身材高挑、面向温和、眉眼之中都是温柔和乖巧,又透着淡淡的自信和从容,一看就是富裕和谐家庭长大的孩子,身上一点他这种苦命人的戾气都没有。
看到陈月洲,赵天喻顿时笑了,举杯敬他:“了不起,都被杀到家门口,还能反杀。”
陈月洲有些无奈地看着赵天喻:“何必咄咄逼人。”
赵天喻:“这句话我同样得送给你,何必咄咄逼人。”
陈月洲无语:“我什么时候咄咄逼人了?”
赵天喻:“你知道北川医科大学吗?”
陈月洲:“知道啊。”
自己的母校谁不知道啊?
赵天喻笑:“那你知道北川医科大学的翟建鹏吗?”
一旁听到两人谈话的尤雪悠和赵可都一脸不明所以。
陈月洲:“……”
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裙摆。
赵天喻将小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看你的表情,你知道你做过什么,那就好。”
陈月洲被赵天喻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激恼了,顿时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后放下道:“我做了什么?”
赵天喻对陈月洲的垂死挣扎很感兴趣:“翟建鹏,最近工作受挫,他不知道要不要放弃现在的岗位,不如回家创业算了,你说他该回家创业,还是留在北川?”
陈月洲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当初自己用性病的感染史威胁翟建鹏,翟建鹏为了保住在大型企业的中层管理地位以及北川医科大学老师的身份,被迫给了自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