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洲顿时惊了:你跳到你妈房间里去是什么鬼?
可仔细一想:也是,亲妈知道了也比梁米薇知道了好。
但是,这个王八蛋跑了,自己怎么办?
思来想去,陈月洲只能披上睡衣,打开灯,迎接门外的两个女人。
一见门打开,婆媳二人第一件事是朝着房间里面望,在确定从卧室、卫生间到阳台没有一个人后,才将视线落在了陈月洲身上:“半夜三更干什么呢?”
陈月洲顿时羞愧地落泪抽泣:“我……我……我男朋友一直不在……我想着晚上你们都睡了……我就……想自己……”
陈小姨:“……”
梁米薇:“……”
二人本能地低头,看着只穿着睡衣上衣,xià身未着寸缕还湿漉漉的陈月洲,瞬间明白了什么。
空气忽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婆媳二人满脸写着尴尬。
还是陈小姨先回过神,她匆匆挪开视线:“唉,也是我多管闲事……你……你……唉……你……你明天还要坐飞机,别折腾到太晚了。”
说完,陈小姨就溜了。
梁米薇又多看了陈月洲两眼,也转身走了。
关了门,陈月洲这才松了口气,身心疲倦地坐在床上,就在这时,察登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看着精疲力竭的陈月洲,上前一步拥着他温柔地浅笑:“反应挺快,明天你去梁家我就放心了。”
陈月洲瞪了眼察登科,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的脖子上再次把爱心“草莓”的印记加深,故意娇嗔:“我不在的期间我管不到你也管不住你,但是这里是我的专属区域,不许别人侵犯,知道了吗?”
等撵走了察登科,陈月洲站在镜子前认认真真地检查着身体,在确定没有任何疑似出轨的痕迹留下之后,才安心睡觉。
第二天中午,陈月洲给端琰发了条短信,说要陪着嫂子来西双版纳有事,之后跟梁米薇登上了飞往西双版纳的飞机。
当天下午,是梁帆安排了人来接机,将他们二人送入了一家四星酒店里。
端琰就在酒店大堂角落的等候区撑着脑袋翻杂志,他身着休闲的条纹衬衣,袖边微卷,露出带着肌肉弧度的紧实小臂,下身是笔挺的深亚麻灰色长裤,一双露脚踝的黑色浅口漆皮鞋。
也许是最近缺乏锻炼又或者没有坚持美黑的关系,他以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速变白,从曾经偏古铜色的肌肤变得趋于正常的小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