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登科亲着陈月洲的脸蛋,笑容浅而暖:“等她死了,我们就秘密结婚,这样好吗?”
陈月洲:“……”
等她死了,我们就结婚……
等她死了……
尼玛……卧槽……
这人真是绝了!
顶着一张王子的脸,随意探讨别人的生杀大权,说这种话一丁点的惧意都没有,就跟说一株植物似的……
话说回来,察登科不会脑子里还在想着顺便搞死自己吧?
这厮到底是真的中了“德国骨科”的毒,还是顺着自己演戏?
陈月洲因为心慌,反而被吓乐了,他搂住察登科的脖子:“好呀,我们两个除了兄妹之外,现在可是坏人联盟了。”
说完,美滋滋地在察登科的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两下,将之前的爱心“草莓”的痕迹又变成崭新的。
可是刚一亲完,就觉得自己又有点兴致了,于是趴在察登科耳边柔柔道:“哥哥,再补一节课好不好呀……”
察登科:“……”
“好不好嘛?”陈月洲鼓鼓嘴。
察登科有些无奈,但又不想示弱,只好道:“最后一次。”
“好呀好呀!”陈月洲兴奋地应着。
等再一局结束,察登科起床穿衣服,不打算在陈月洲这里接着躺了……毕竟,身边躺了一只要吃人的狼。
而陈月洲发现,这次没有前两次爽了。
他是个“少手派”,通俗点来讲,他不太喜欢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手的参与过多。
要说理由的话……谁的工作谁来做,手参与那么多干什么啊?
这局察登科的手参与的比较多不说,而且,003里面的液体非但少,颜色和质感还不太对。
应该是……
前liè腺yè吧?
因为经常lu管,所以他对这玩意很眼熟。
平时撒尿用点力、受点刺激这玩意就会分泌出来,如果哪天lu多了,到最后几次的时候,啥玩意都喷不出来,反倒是这玩意流了不少……
虽然那玩意里面有不少这个,但是两者浓度差还是肉眼可见的……
当一个男人一局结束只是大量释放这玩意的时候,可以判定为:极限了。
陈月洲有点失望。
他还以为这厮多强呢,敢情年纪到了技术再铁不嗑药也不行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