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菲也有两个助理，一男一女。女的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眼睛不大，但皮肤很白，梳着清爽的马尾辫。男的约有三十了，穿着深灰色t恤，坐在副驾驶上，只能看到半张坚毅的侧脸。夏池和姚欢上车后笑着打了个招呼，男人淡淡回了句“你好。”，马尾辫随和些，但是话也不多。

一路颠簸，两人的眼皮越来越沉，逐渐敌不住困意睡着了。醒来后，车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夏池揉揉眼睛，见自己与姚欢身上都有个小薄毯，心想应该是马尾辫女孩给她们盖的，但环顾四周，那两位助理已经不在车内了。

晚上大家在酒店的餐厅内庆祝杀青，夏池酒量普通，但也连喝了几杯，红的白的都有。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等敬酒的人们辗转到其他桌后，悄无声息地站起身走出了包厢。

为了不弄花妆，夏池把凉水轻轻地拍在脸上。明天6点的飞机，8点到z市，降落后，自己的助理生涯也就正式的结束了。这两年，从被乐渊讨厌挑剔到获得他的信赖与偶尔的认可，又从国内走到海外，其实还是有过很多成就感的。

嗡。

包臀裙的口袋里传来震动的感觉，作为助理虽然绝大多数时间都穿裤子，但也偶尔也会有像今天这种场合能穿些好看的裙子。上次穿这条裙子时，乐渊还嘲笑她，哪有女人穿包臀裙，还真往口袋里塞东西的。

“真的决定了？”

“嗯，明天6点的飞机，离职在来之前就办好了。”

“加油，未来的知名女摄影师夏池小姐。”

夏池红着连笑笑，继续打字：“一起加油，已知名摄影师北山先…”

…生。

最后一个字还没打完，她突然被一股力量从背后拦腰抱住拖进男厕扔到某个隔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