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兰却一下认出了这人“……小鹤。”
自从归顺了沧澜阁他就没有再见过火鹤,只知道火鹤一直被控制在沧澜阁主手里,这也是香雪兰一直听命于沧澜阁的原因。
“小鹤。”眼见香雪兰朝他过去,但是火鹤却在小心地打量这个女人,努力回忆着她的身份。
“你……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娘啊。”
“香雪兰。”沧澜阁主厉声道:“现在不是你认儿子的时候,你们今天若替我把万枯的令牌拿到手,我就考虑让你们母子团聚。”
听见他终于松口让自己跟火鹤团聚,不管下任何命令香雪兰自然都是愿意做的。而火鹤却不同,他这些年在沧澜阁主的“精心”历练下已然变成一个没有感情,只听命于他一人的杀人机器,一个傀儡,他身边的一条忠心耿耿的恶犬。
于是战局变成万枯以一敌三。
若只有香雪兰和沧澜阁主,就算万枯此时体力不济但是胜算还是很大的,但是如今又来了一个火鹤,万枯虽恨急了他,却不得不说他的功力远远在香雪兰和沧澜阁主之上,但是若是平时两个火鹤他眼睛眨也不会眨,如今却十分吃力,但他只能硬撑丝毫不敢松懈,因为他只要稍微一松懈就有可能被此人掏心挖肺。
三人将万枯团团围住,他火鹤主攻,而沧澜阁主的目标明确就是他胸口的那块令牌,香雪兰则周旋在他周围,诱他分神,万枯既要保护自己的令牌,又要防备招招致命的火鹤,毒性发作的越来越厉害,他已身心俱疲,然而就在此时,突然一条金色绳子映入视线,突如其来的“缚灵结”打散了三人的围攻,一掌正中沧澜阁主的后心,然后只见婴离用“缚灵结”将火鹤从头到脚紧紧缠绕起来,然后被狠狠地甩向旁边的石壁上,力量之大,万枯甚至听见了火鹤的骨头断裂之声。
而香雪兰见此场景自然是赶紧去查看火鹤而顾不得万枯。万枯一直靠紧绷的神经而硬撑着,如今终于可以稍微松懈下来,只见他踉跄了一步捂着胸口,随即又是一口鲜血从他嘴中溢出。
婴离无视地上扔着的已经被人撕的粉碎的那副画,快步到万枯眼前,说了句:“对不起师父,我来晚了。”
万枯略感惊讶道:“你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