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叛臣遗孤,很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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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与以安不欢而散。不明白,着实不明白他为何执意如此。

第38章 找个僻静处把厨子埋了

睡了大半月,我也清净了大半月。汤药、补药日日饮,我这副身子也总不见好。今日一早醒来,消失了大半个月的黎子易露面了,他只看着我,并未说什么。代以安上前替我穿着衣裳,“凌公子,我们今日得回故都了。”

回故都,回那个伤心地,回那个金丝笼。我明明一早就料到了,眼下心里又难受得紧。黎子易和文澜突然走了,黎赐箫端坐在旁喝着热茶,悠闲得紧。我握住代以安为我系腰带的手,“以安,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走吗?”

“不走。”轻轻一语,好似千斤万两压在我心头。不走就不走吧,反正我这一生都是要欠你的。诸事理顺,以安扶着我上了马车。黎子易一辆,黎赐箫一辆,文澜和几个随行家仆各骑一匹马,行队浩浩荡荡出了万州城。

以安沉默不言,我亦不知说些什么来宽慰他,只好两厢沉默。车外的马蹄声与车轱辘声此起彼伏,不晓得听了几个时辰,马车停时,外边已然天黑。黎赐箫撩起车帘道,“玉仟,下来吧,今夜我们在此地歇息。”

我没扶黎赐箫的手,自行撑着以安的胳膊下了车。此地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是一个还算繁荣的小镇。入了客栈歇了不过片刻,文澜送来饭食,今日颠簸疲累,我没什么胃口。为了不让以安担心我勉强吃了半碗粥,喝了小半碗参汤。临近睡时,黎子易又送来汤药,我依旧瞥开目光不看他。

第二日照旧,照旧地赶路,照旧地不言语。如此反复过了六日,故都到了。看着熟悉的城楼,看着熟悉的老桥,我浑身的伤疤又暗暗生疼。困了我二十年的的金丝笼,一隔三年不见,它又繁荣壮大的许多。

我看得入神之际,黎赐箫来了。代以安识趣地下了马车,黎赐箫跨上车来,“玉仟,往后我们见面的时间可就少了。你好好养身子,得空时我再去七弟府上瞧你。”黎赐箫颇有纠结,“若你想通了,就找代以安带话给我,我定然给你自由。”

我只看着他,并没应声,自由与不自由如今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不自由又如何?自由又如何?还不是要带着一身伤痛在这方寸之地徘徊,但凡活着就没有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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