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叛臣遗孤,很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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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有毒,如今我觉得这亲吻也有毒。这几日里易轩总是逮着我就亲,先前被他亲了之后还多有惊慌,似做贼被抓了那般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如今好了许多,至少不会再羞得涨红了脸。

易轩晚上还是不肯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如今已经入了秋,天气转凉,夜深露又重。我没法子,只好往里挪了挪,让出一半床给他:“你可以睡到床上来。”

“真的?”易轩甚惊,满眼惊喜地望着我。我漫不经心道:“我身上药味儿重,熏着你我可不管。”我这话音还未落,易轩便躺上床来:“我已经习惯以秋身上的药味儿了,闻着才能安心。”易轩攥着我的衣角,装得弱小可怜又无助,那模样十分逗趣。

“天寒了,快盖上,别着凉了。”我分了一床被褥给易轩。易轩只盖了一点点,他将另一半被褥重新搭在了我的身上:“我皮糙肉厚,不觉得冷,还是以秋多盖些。若是因我受了寒,那我又要心疼兼罪过了。”寥寥数语,我心尖一暖,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易轩又往我这边靠了靠,我能清楚地听见他的鼻息声。我不敢动弹,突然有些后悔让他上/床来。“以秋,我可以握着你的手睡么?”这次虽不是先斩后奏,但易轩同样没给我回答的机会与时间。

一只温暖的手钻进我的被褥里,拉住了我的手。即便我刚才泡了热水澡,现在又盖着两床被褥,我的手还是不及易轩的手温暖。我听见了易轩的偷笑声,虽然灭了灯,看不见他的脸,但我却想象得出他偷笑的模样。想着想着,我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昔日过往如何,往后岁月怎样,此刻在我眼里,都不重要了。

好不容易下了床,易轩又像块膏药一样紧紧跟在我左右。不是朝我傻笑就是趁我不注意偷亲我。闹腾了半日他才消停下来。闲来也无事,易轩搬出一盘棋来。我道:“你还不曾问我是否会下棋呢。”

易轩笑道:“会抚琴的人都会下棋。”会吟诗作对的人会写字,会刺绣的人会织布,会下地的人会老看天。我怎么都没听过会抚琴的人都会下棋,这其中有何关联?不禁追问道,“易轩怎如此确定会抚琴的人都会下棋。”

“别人告诉我的。”易轩将白子送到我面前,他答得如此敷衍,想是胡猜的:“光下棋也忒乏味了,需得一点赌注才好。”

“要什么赌注?”我就知易轩不会为下棋而下棋,其中定要穿插些什么才符合他的性子。易轩道:“以秋赢了,可以向我提任何条件或者要求。若是我赢了……”易轩突然止了声。我忙道:“若是你赢了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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