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叛臣遗孤,很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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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易轩的语气有些厉,张大夫告礼退了下去。易轩支走屋中众人,拉袖擦去我额头上的汗,我抓着易轩的衣裳大口地喘息,时不时哼哼一两声。我不敢去看易轩,也不愿去看易轩。我与他的差距本来就大,现下他看见如此残躯的我,差距也就越来越大。我的额头忽然一热,温温软软,再是鼻尖,最后滑至唇瓣。易轩的吻甚柔甚轻,我闭口抗拒,后来渐渐松了口,迎合着他的吻。

易轩欺身压上,慢慢剥着我的衣裳,我十分惊慌地抓住易轩的手:“求你了,不要这样……”我不敢去想自己此时是何姿态。易轩终是停了手,他撩开我额前那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亲吻着我的右侧脸颊上丑陋的疤痕:“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易轩将我搂在怀中,扯过被子搭在我身上。我一脑袋埋进易轩怀里,滚烫的身子一直在颤抖。这一夜,我时惊时眠,梦语不断,口里碎碎念着胡话,我一直念,易轩一直应。

易轩身上的檀香气儿一直萦绕在我的鼻尖,使得我安了些许心。约莫是后半夜,那种难受的感觉才随着我逐渐降下的体温消失。

我睁眼时天已大亮,不晓得时辰。易轩守在我床侧,眉宇之间皆是凝重之色。我滞了几秒,后知后觉地将手从易轩的手里抽了出来。易轩道:“以秋,渴不渴?饿不饿?”现在的我除了乏累便再无其他感觉。“不渴,不饿。”我揪着心口衣裳,慢慢蜷缩身子,抬手挡住右边脸上颧骨处的疤痕。那咯手的伤疤犹如我心头的一根刺,一碰就疼,眼泪再度狂涌。我道:“易公子,我兄长可平安了?”

易轩道:“已经平安了,方才替你把过脉,如今回去配药了。”我道了声谢,声音极小,我不晓得易轩是否听见了。易轩擦去我鼻梁上的泪水,又将被子往我身上提了些。他眼里的怜爱使我自卑怯懦起来,我干脆闭了眼,揪着自己的衣裳,忍着那渗入骨髓的心痛。

赵双成那张丑恶的脸在我脑中挥之不去,肩上隐隐作痛的咬痕亦让我无法平复。生为男子的倔犟迫使我不能哭出声来,但那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哗哗直流。我听见门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以秋。”

这是以安的声音。我忙睁眼,以安端着药立在床侧,易轩起身退到一旁。看见以安,我心里生出一阵没来由的心安之感。以安哄了我许久,又央我喝了一碗药。药劲儿上头,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晓得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我只晓得醒来时,天已黑了。屋里只有一盏灯亮着微弱的光,烛光映照出易轩的轮廓:“以秋。”

我看了看易轩,又转着眼珠子四下扫了一阵,未见以安的身影,便问道:“以安呢?”易轩没有作声,他起身去点燃了剩余的几盏灯,屋里的光线亮了几许。易轩迟迟不应声,我心觉不好,便又问了一声:“易公子,以安呢?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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