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沅予炩似乎什么都不需要,钱,自己能赚,家他能料理的安安稳稳,孩子都能照顾的很好。
阿尔伯特是懂得珍惜的人,可就是如此,他反而越是不知所措,越是愧疚和不安。
自己还没毛...似乎唯一能满足沅予炩乐趣的东西都没有。
可沅予炩那么,那么的喜欢他。
就如同自己如此深爱着他一样...
“宝贝,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能给你什么。”阿尔伯特把小老鼠摘下来,眼中有些愧疚,“你比任何人想象的更完美,更好。除了对你的爱,我想给你什么,你似乎都不需要。”
他也怕,哪一天沅予炩连他的爱都不再需要,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也不是...”他就是想阿尔伯特少操点心,推翻皇权的道路非常艰难,就算有民心,有军权,可依旧任重而道。
而且稍有差池,便是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自己也好坏经历过这种变革,自然比谁都清楚其中的凶险。
“宝贝,你真的是太完美了。”阿尔伯特眼中的沅予炩什么都好,什么都出色。
越是如此,越是令他内心感到不安,令他不想给沅予炩撸其他人的毛!哼!
沅予炩浅笑,“傻东西。”
或许是经历得多,或许是上一世的年纪比如今的阿尔伯特都大,又经历过生死,他看的更穿,考虑的更周到而已,那有这么完美。
“你唯一要为我做的只有...”沅予炩俯身亲了亲阿尔伯特的双唇,“每天抓只带毛的!!”
...什么感动,什么感性,什么愧疚吗,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了!
没了!
“做梦!!!”撸了别人就又得嫌弃他半天,上次撸个猫,撸着撸着都带着哭腔的问他,为什么没毛。
有没有毛是他能选的?!是他能选的???!!!
他阿姆生他的时候随机,自己能怎么办?
“表要你了!”沅予炩气鼓鼓的撒开腿就跑。
阿尔伯特摸着下巴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橱柜顶上肥嘟嘟的小飞鼠屁股,摸着下巴,眼睛微微眯起,显然是在打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