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看中的是这个男人的傲骨,最终伤他最深的却也是这...怪得了谁呢?
“荒唐?”鹤垣九眯起双眸,目光锐利却又带着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是否忠君报国可不是你我说的算,而是君王说了算。毕竟,他才是这个帝国的主宰者...”
乔舒雅心中绞痛,他憎恨这种阶级统治,却也明白万事没有十全十美的,不论是议会制,还是选举制,要腐败终究一样会腐败。
想起他的亡夫甚至他的儿子所遭受的一切,乔舒雅对这个国家便感到心灰意冷。
“鹤先生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了?”这一言,双方都心知肚明。
若没证据鹤垣九是不会闯入乔家,给乔舒雅下战帖的。
可这证据却又不够分量,若真放出去怕反而要引起帝国原本因迈克尔家族之事而不满的民众暴怒,即时哪怕身为一国之君的帝皇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的人,”鹤垣九单手支撑着下颚,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亚雌,“已经去迈克尔家族的老宅,你说会不会搜查出一些什么?比如...一条蛇?一只狐狸?嗯?”
真是独特的亚雌啊,鹤垣九又换了个姿势继续欣赏。
那些被自己闯入的贵族或政客,被自己搜查或者只是例行询问。
哪个不是趾高气扬?哪个不是胆战心惊?又或者献媚讨好,甚至歇斯底里的咒骂?
特别是那些胆小的雌性,亚雌,连往日的仪表都难以维持,害怕的不知所措,不敢与自己直视,自己问什么,便直接说什么,有甚者更是直接吓得昏过去...
呵呵,真是的,自己又不会吃了他们,最多...也不过是要他们家破人亡而已。
鹤垣九的目光依旧没离开乔舒雅半分,但他不会这么对乔家的,最起码如今不会,更不会因为阿尔伯特这件事对他们下手。
乔舒雅却并未把对方的话当回事,毕竟鹤垣九会在自己和他闲聊至今也不过是互相试探,人是一根毫毛都没抓住。
不过,如今看来这钉子不只是埋在乔家,迈克尔家族那空旷寂静的老宅也被监视着,他和阿尔伯特果然掉以轻心了。
“你觉得会有这种东西吗?”他那蠢儿子恐怕早就察觉不对,夹紧尾巴先撤了。
“我觉得?呵,迈克尔家族的人可是不许再踏入主星一步,这可是君王给你们最后的恩泽。既然你那儿子打算知法犯法...或许我可以把你们都抓起来。我想,几位皇子一定会非常感激我的,对吗?乔舒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