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丫头敢跟我这般说话!那老婆妇还不是骗子?我难道还不能治她罪了!好好好----你既不说,也不怕这些,想必也是不怕死了,将你关进暗无天日的牢里,没水没饭,也无人跟你说话,你伶牙俐齿便跟老鼠吵去罢!”县长一拍桌,大喊左右,左右上前立刻将春雪带了下去。
抓住了春雪,却独独没有捉到神女,仍派了人继续寻,包括逃走了的春阳,想来那春雪与这春阳关系好,到时拿了春阳去威胁春雪,说不定便能问出下落。
而几日过去,阳城长公主那却一直没消息,也不知什么情况,连邹家也没任何动静,这县长先是惶恐等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坐立不安,便带了人,来至邹家,说要给长公主请安,实则是亲身上去试探情况,盼着她将神女的事忘了。
可这日却是长公主不见,邹家也没能进去,打探不得任何消息,这县长更是不安,回去后拉了肚子,诶哟诶哟叫个不停,急得家中的侍妾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吓得六神无主,攥紧帕子哭道:“夫君若去了,奴这辈子可怎么办!”。
阳城长公主可不知这县长陷入腹泻之苦,入主邹家也不过一时兴起,不过尔尔关系,她还记着这邹家老不死的作诗讽刺母后,依她而言母后该是一剑斩了那老不死,叫邹家知道厉害,而不是笑笑过去,还活着逍遥!
真娘提着心,派人将邹郎君一行叫回来,更有一桩跳突心事未解,面上略显得浮躁些,阳城便问她可是不欢迎自个。
真娘尴尬笑道:“哪里,殿下若要来,岂有不让来的道理。”
“若我说我喜欢你们家这屋子,我要占了去,你给不给?”
“但凭殿下吩咐。”
阳城冷哼,真娘因此更谨慎小心,心里要确认一件事:“臣女有一事还望殿下能解惑一二。”
她小心斟酌道:“此地臣女与兄长也不过来至一些时候,实话说这除了清净,也挑不出好的了,难听些与外头更是不一样,时兴的样式还都是四五年前的玩意,叫人实在看了没眼,臣女都已呆腻了,想家去了,不想殿下来了,却是觉得于此地不符,更没别庄府邸的,更是许多不便了,再者若是因为这神女的缘故,依臣女之见,大可不必管她,到是自有人去治,难道还能越过陛下和太后不成?”
不等阳城答了,玉然抢先一步厉声斥道:“住口!殿下的事也轮得到你置喙!”
“臣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