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程杰对于他的困境是幸灾乐祸的,谁叫他变着法的整了他好多次。
「我和章狂分开十多天了……」
「要我给你们传话?没门。」程杰翻着白眼,他演戏的时候更符合他的年纪,甚至样子比那还小。
「你搞错了,我是说,一直到昨天我才找到个小美人打算好好乐一乐,因为这些混蛋乱闹一场,革命不成功就被打出家门了,我现在快闷死了,你让我爽一下吧。」火简的坦白和淫民精神,让程杰差点没一拳也挥过去,送他直线上青天,当初他不要他的,现在又直接的说要拿他发泄,看他满身的伤痕,真是无从下手了。
也不看程杰一片铁青的脸色,火简从后边抱住他,手伸到衬衫里摸索,咬住他的耳朵喃喃:「你皮肤好香。」只要不是跟章狂调情,其它的人,他都能表现出一种镇定的态度,天生克星啊,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说他不搬走,那就还可以挽回,被他打到半身不遂,也许就可以厮守了。
不专心的将程杰的衬衫整个剥开来,连拖带拉然后直接踹倒在床上,火简淫笑两声,扑了过去。
门铃响得章狂头疼,他断定火简不敢这么嚣张的回来,只好爬过去开门,丁一面色苍白的走进来,后面跟着扭送他的女狱警章飞儿,飞儿一进到屋里就四下张望,打开柜子门抽屉冰箱洗衣机找人,虽然不想扫她的兴,一夜没合眼却让章狂没多大力气整理,出声制止她的破坏。「他不在。」
「老哥,你好狡猾,住这么豪华的公寓,真的卖身啦?」章飞儿自己从冰箱里拿了果汁,逗弄着小狗咪咪,恢复天真少女表情。
「能不能等我有空的时候再谈,我困了。」章狂想了一万种凌迟火简的方法,无法实践,积压了一肚子的气,他就不明白了,怎么有人就
是这么一头撞死,死性不改,他如果这么精力旺盛的话,只要他敢回来,自己一定好好满足他。
「你还睡!」美少女发飙,替月行道,章飞儿摆好造型说。「你坦白交代,你到底和谁在住?我就奇怪,我对丁一用了各种酷刑他也不肯说,一定有古怪,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