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百就一百,但是母亲你可考虑清楚了,若你要一百,那么接下来五年不管我是否涨津贴,我都不会多给一分,五年内,每个月一百,我会如约寄回来。”
章竹英还想说些什么,易丹上前道:“娘,连长最多一百五十元一个月,二弟他想升为营长哪里那么容易的,就算是营长了,一个月也就一百八到两百,又不吃亏。厂里上班的一个月也就三十五到四十元,主任才五十,一百也够了。莫真的与二弟瞥了关系。日后咱帅帅还要去参军呢,娘,你还是莫要闹了。咱们本来没理,闹了也没用的,只会更没脸。”
章竹英听了易丹的话,顿时醒悟过来,连忙点头:“成,听你的。”
“你说的也行,当着你叔爷的面立个字据。五年后可要给我涨月例的。”章竹英看着儿子警惕道。
南辰讽刺一笑,董春怀在识海中看着他娘如此,也是失望不已。
就在这样,在大家的见证下,董春怀与章竹英立下了字据,桑榆进屋收拾了一番,将她新做的衣服收拾了带走,其他的都留了下来,布下结界,将门锁了。
“丑话说在前头,我好歹也跟我爹自幼学习玄学符咒,屋子里,我布下了阵法,若不想迷失饿死,还请自己堪琢。当然,若你们不信邪,自可一试。想来,大嫂也尝过那苦头才对,是吧?”说完,桑榆嘴角一咧,吓得易丹浑身一颤,什么都不敢说。
旁人却是不当真,特别是董国栋,出声便是教训之言:“春怀媳妇,你可是军人的媳妇,怎么可以在此带头宣扬迷信,可莫要忘了你爷爷,你爹为什么死的。”
“村长看来是不信啊,玄学如今可不是迷信,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可莫要不信才是啊。村长看来与邻村的钱寡妇关系不浅啊,人都死去一年了,可却舍不得离开你呢。”桑榆笑着出声,董国栋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倒不是怕自己身边有鬼,而是惊恐桑榆知晓他与钱寡妇的事情。
“你,你莫要胡说!”董国栋慌张的说道,四下张望,却见大家仿佛没听到他说话般。
桑榆扬唇一笑,将一张显形符打入他眼中,恶劣道:“喏,这个送与你,可持续三日,三日后自行崩散,村长叔莫要太过谢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