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身体一颤,感觉到明韶缓缓拉下他的裤子,剥开内裤,裙摆凉凉的贴在裸露的肌肤上面,十分没有安全感。他拿不准主意是拒绝还是继续,明韶却打定了主意,温热手掌比起那里来说又显得微凉,牢牢贴在上面缠磨,沈秋抽紧呼吸,溢出一声微弱的惊呼。
明韶越发对他满意,舔过他的脸颊,沈秋觉得颧骨都痒了起来,就听到他冲着自己的耳朵低声说话:“你好干净,好香。”
沈秋连脖颈都透出一片红晕,明韶扣着他的那只手已经和他不知不觉中五指交缠,紧紧绞在一起,指缝细腻,有点微汗渗出来,粘合剂一样让他们的掌心贴的更紧。
上衣虽然软绵绵,可却不太好脱,明韶干脆从下面掀开。沈秋毫无来由的想起肉蟹煲,如何掀开一只螃蟹的盖,让它四仰八叉,暴露出肥美蟹肉,似乎和明韶现在对他的料理方法也差不多。
他茫然而色气的看着身上盘踞的猛兽,觉得他比自己靡艳明丽许多,越来越像妖怪了,不知要从他身上吸走什么,可他却被迷惑,即使意识到了也不想阻拦,甚至湿漉漉软绵绵,透着单纯无辜的粉嫩,邀请他全部拿走。
一个猎物怎么可以这样自觉?
明韶看着他的神态,也觉得有趣,俯下身来再次和他接吻。这次沈秋配合的多,主动仰起头,双臂合拢,抱住他的肩膀,甚至十分乖巧的发出迷茫的哼声:“嗯……”
湿漉漉,软绵绵,甜滋滋,可口的猎物呀。
明韶生平头一次这样沉迷于开头的逗弄,甚至觉得这过程已经让他身心愉悦,甚至还想要慢条斯理的再来几个回合。他就知道这个人他没有看走眼过,他是好吃的,而且非常好吃。
沈秋被亲到几乎窒息,明韶终于放过他,转而舔舐他的脖颈,留下一道一道湿润印记,仿佛要铭刻到他的骨髓里,叫他永远也忘不了。
动物世界喜欢用体液来标记地盘。而明韶高明之处在于,他只留下印记,标记是地盘自动自发的选择,除他之外,其他人都不能留下这么深刻的感觉了。
像是沉溺深海,时间与光线统统远去,声音也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唇舌相接,和布满黏液的肢体被明韶掌握在手心把玩滑溜溜的声音,沈秋不知道这到底要持续多长时间,甚至挣扎着想要抵抗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无论是蚀骨的愉悦,还是难耐的渴望,却被压制,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耳边持之以恒的到底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