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令景然的手背有些许湿润,他才意识到原来是那不争气的人眼睛下了雨,令景然知道安慰他反而会让他更难受,于是贴着他的耳朵缓缓地说着话。
唐苏颐说不出当下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万物皆休,徒留那句简简单单的“喜欢”被时间给凝结。
“现在才说,晚了。”
“那该怎么办?”
“以后想到了再说,”言语间相扣的手指又紧了一些,后半句特意压低了声音,若有若无的,却又郑重的像是定下了一生的约定。
——从今往后,你的余生就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