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颜低头看着猫,一会儿捏捏爪子,一会儿挠挠肚皮,唇角忍不住上翘,不一会儿就将睡不到猫的不快忘到脑后,满心满眼都被面前这毛团子占据。
虎斑猫任凭霍颜如何揉弄也不反抗,还时不时用两只前爪抱住霍颜的手,伸出舌头舔两下。等气氛好起来,趁霍颜不注意,钻进了霍颜的肚兜里。
霍颜被毛团子蹭得发痒,一想到这毛团子是谢时,这种刺痒里面便又多了几分暧昧。
“哎呀,你出来,哈哈哈你干什么……”霍颜想把猫揪出来,然而虎斑猫动作灵活,反而向下面更敏感的地方逃去。
霍颜弓起背,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整个人都像被锅蒸过,皮肤呈现出粉红的颜色。
“出,出来!打你了啊……嗯!”
春巧原本还打算忍着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不过是和猫玩儿,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最后在霍颜发出一声呻`吟时,她终于忍无可忍,从床上坐起来。
“阿颜姐!你还睡不睡觉了!明早上再和猫玩儿不行嘛?”
然而春巧很快就发现,她家小姐似乎根本就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不,应该说,她家小姐大概已经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活人。
此时虎斑猫正趴在霍颜的肚兜下,只从领口探出一颗猫脑袋。霍颜垂着眼看虎斑猫,那眼神温柔的都快能掐出水来了,一会儿低头亲一下猫鼻子,一会儿低头亲一下猫嘴巴,再亲亲猫眼睛和猫耳朵。
虎斑猫也有所回应,不是伸舌头舔一下霍颜的嘴唇,就是侧过头,用鼻子轻轻碰一碰霍颜白皙细嫩的脖侧,猫爪子还搭在霍颜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春巧:“……”
觉得自己在这里好像很多余的样子。
还有,为什么觉得床幔好像忽然变成了粉红色?
如意街北区这块地狱似乎真的受到了诅咒一样,只要动工就会出事。当然,倒不会出什么事关人命的大事,就是让人处处不顺心而已。
第一天开工的时候,还只是让推土机抛锚,铁铲断裂,如今到后面各项工程开始启动,却越发推进不下去。
北区西边的空地上,原是一处废弃的孔子庙,工人们想要把那些破烂的墙垣烂瓦拆除,可是那些砖瓦就好像混了铁钎一样,怎么砸都砸不掉。工人们又想给新楼打地基,可是不管多么有经验的师傅来,也是打一个地方塌一个地方,弄得好端端的一块地像是鼹鼠洞。
事情很快传到莱森会长的耳朵里,莱森会长焦头烂额,只能将陈思妮找来,询问她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在开玩笑吗,陈小姐?那块地皮我们莱森集团已经买下来了,你现在说让我们改变选址?”莱森会长听陈思妮提出换地的提议,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