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咽一口唾沫，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我们聊了聊，聊了很多事。”灵犀停住，她希望孙莹莹说点什么。

又是小小的一阵沉默，灵犀觉得空气都快要凝固了。

“怎么不说了？”孙莹莹在那边轻声问。

“你不想知道我们聊了什么吗？”灵犀问。

“我在听你说呀！”孙莹莹的声音很平静。

“你做的事情郑总都知道，他觉得你是在被人利用。”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他想知道我是被谁利用吧？”孙莹莹的语气有些冷淡。

“我觉得他很关心你，也很担心你。”

“哦。”孙莹莹有些无动于衷。

“莹莹，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孙莹莹的声音很轻，但很疲倦。

“你去a市是去找周恒吗？”

“你怎么知道？”孙莹莹惊讶的问。

“郑总告诉我的，他知道你去了a市，他告诉我你是去找周恒。你为什么找周恒，你想知道什么事？”

“看来我做的事情他确实都知道啊！”

“你瞒不过他的。”

“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很多事，关于你爸爸的自杀，还有你妈妈。”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你爸爸是因为好赌借了高利贷没钱还才自杀的，这和郑总没有关系，而你妈妈，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受了很多折磨。你爸爸自杀后，你妈妈根本就没有能力来照顾你，其实是郑总一直照顾着你们母女，你其实是他的养女。他对你来说不是一个恩人吗？可你为什么还想去报复他呢？”

“你是想说我恩将仇报吗？”孙莹莹在那边冷笑着。

灵犀有些着急，说：“是你这样做让人很不理解，你是知道你爸爸为什么自杀的。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你是有是非观念的。”

那边沉默着，没有说话。

“是不是你遇到什么麻烦，受人威胁才会这样做？”灵犀转念一想，担忧的问。

“不是。”

“可是为什么呢？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那你为什么要搅进来呢？这些事情和你有关系吗？”孙莹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