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易问沙里七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沙里七摇头,最后木子易问沙里七是不是还有个别的女人,沙里七说道没有。然后木子易就走了,当然没有忘记朝沙里七递眼色,沙里七厌恶地瞪着他。他就走了。
沙里七走进房间,易宁宁正躺在床上,淡黄的头发像瀑布一般的铺散在床上。“啊,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易宁宁的声音很细,像蚊子哼哼。显然她醉的还不轻,他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浓烈的酒味。她坐起来四下张望,头发遮住了她半边脸。
易宁宁说道:“你去哪里了,怎这么晚才回来?”沙里七郁闷极了,给她泡了一杯茶。她微睁双眼说道:“我不喝。哎哟,我的头好痛!”沙里七只好用手给他柔着太阳穴,她那身酒气味直叫他皱眉头。之后她就倒在他身上睡着了。
沙里七只好和衣而卧,但是哪里睡得着。易宁宁像是在梦呓,“啊哟,我的头好痛!”沙里七实在是没法,扶她起来,就喂她喝茶。她一把抱住她,将双手吊在他脖子上,就像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一般,嘟哝道,“抱着我,我好冷!”
沙里七只好抱住她,她的身子很柔软,仿佛有点发烫。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他洁白的胸脯在灯光下折射出来的迷人的光辉。她紧紧地抱住她,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仰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醉眼朦胧,散落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
沙里七费了很久的劲才将她安抚好。他睁着双眼看着天花板,无心睡眠。易宁宁在床上翻来翻去,不停地折腾。一个床都给他霸占了。翻到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脸上。他只好起床来,在椅子上坐着,半闭着眼睛打盹。胡思乱想一阵之后,终于熬不住走回房间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沙里七就接到木子易的电话。“昨晚上一定过得像神仙吧!”木子易说道。沙里七说道,还神仙,服侍了易宁宁一个晚上,简直就是苦难深重。木子易埋怨沙里七的脑袋被门夹了,这分明是送到嘴边来了,却不张嘴,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式傻瓜。沙里七冷哼一声,就挂了电话。
就敲易宁宁的门,易宁宁打开门,沙里七就走进去。她坐在床头脸色看起来一片苍白,满脸疲倦,沙里七就给他泡了一杯茶递给她。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道点什么。“昨晚的事,谢谢你了!”易宁宁说道,看起来很疲倦。沙里七问她要不要看医生,易宁宁摇头。沙里七嘱咐他多休息,就走出来,然后背着帆布包出去跑业务去了。
却不料易宁宁反倒病重了,咳嗽连连,头重脚轻,夜晚时分,症状越加严重。当沙里七回到家的时候,沙里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恹恹地看电视,眼睛半闭半睁,她那病恹恹的神态就像一只耷拉下耳朵的小狗。伸手去一摸,额头绯烫,沙里七觉得不妙,二话不说道,背着她出门打车上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