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瑶给赵熙延略施小礼,瞧着赵熙延的一双眸子里都是亮闪闪的星辰。赵熙延很自然就牵过她的手紧了紧,又拿手背感受吴清瑶额前的温度。
“听闻你病了,朕担心你便来了。你这手怎么这般凉,但是额头却没有发烫,是哪里不舒服?可曾请了太医?”
“母妃才没有生病,是谁胡说八道的,父皇快去打他板子!”
琪瑜在赵熙延怀里学着自己父皇上回在翠微宫大门发火打太监板子的样子,逗得赵熙延和吴清瑶笑得是不行。上回因着刘昭容仗着自家父亲在前朝得力,但是自己在后宫不得宠,就想找这个家世不算得好也不算最得宠的德妃的麻烦。大冬天的,找了几个小太监故意在吴清瑶每日必经之路泼水。结果没摔着吴清瑶,摔着了赵熙延。气得赵熙延将那几个太监打了个半死,刘昭容也打进了冷宫。赵熙延的手抚在吴清瑶的脸上,试探着温度,吴清瑶捂住了赵熙延的手,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吴清瑶与赵熙延四目相对,吴清瑶是满脸贪恋着赵熙延的温度,像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又是羞涩又是偷笑。
“臣妾,这几日总是睡不好罢了,皇上不必担心。”
“那便好,朕今夜哄你入睡,会有个好觉的。”
赵熙延见了吴清瑶这样羞涩的模样,想也没想勾起食指勾了勾吴清瑶的鼻子,又牵起吴清瑶往里边走,动作实在有些宠溺。吴清瑶被赵熙延这个动作甜到,有些慌乱了手脚一直被赵熙延牵着,一路跟着走了。走到院子里,赵熙延瞧着那几个未成形的胚子,眉眼挂了笑。
“清瑶方才可是带着瑜儿在此处玩陶艺?”
“是,前天瑜儿不知在哪里瞧见了有匠人在做陶艺,回来便与臣妾闹着说要玩。臣妾架不住他闹,只好带着他边玩边学。”
琪瑜从赵熙延怀里跳下去,跑回自己的方才的位置上,撸起袖子,手又伸回陶胚上。“父皇!你瞧!这就是孩儿给你做的大茶杯,陶司嬷嬷教孩儿的,嬷嬷说了做好了拿去烧就成了大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