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先前也对我们说过,但是……”话说到这里,阁士忽然转头朝主楼旁边的景观盆“谁在那里。”
语毕身旁其他二人早已冲到了盆栽旁,然后便见到一个匆匆钻到土洞里面的老鼠屁股。
“老鼠而已。”警惕期间他们将周围能够藏人的地方都找了找,但没有看见任何人影。
“多虑了……”
三人又重新聚在一起低声交流起了事情。
躲在廊柱后的初玲冒了一头冷汗,她刚刚正正好好躲在那景观盆旁边的树丛后,谁知道好死不死刚好窜出只老鼠弄出那些动静,搞得她只能急匆匆离开藏身之所免得被发现。
她和江问寒已经潜入安守阁有些时间了,两人是分开来在阁内收集情报,江问寒虽然武功尽失但光是隐藏自己的踪迹还是能做到,此时他应该是在后面的偏楼找寻阁主的房间,而她就到处游走着偷听那些阁士的交流。
目前能知道的事情就是安守阁内虽然有一部分早已被替换成了仙缕教的人,但还剩下一半人是正经的阁士,并且这些阁士也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阁主。
而且那太监阁主已经将金垣门和问云堂定做了目标,虽然现在攻击的意图还不明显,但在凌山派沦陷后估计下一个就是他们了,初玲自然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所以现在的目标除却找到解药,太监的命也是不能留。
初玲在躲在柱子后听了会儿响动,确定周围暂时没人后便顺着柱子翻上了屋顶,安守阁为了防止外人潜入所以阁内的屋顶上都有绊脚的铃铛线,而且瓦片下还藏着毒针,不过这对曾经在安守阁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初玲来说并不是问题,她沿着屋顶十分缓慢的避开铃铛和毒针慢慢朝里面移动过去。
移动的途中她偶尔留心停下来听听屋檐下传来的说话声,今天晚上安守阁好似都是在讨论金垣门的事情……他们其中一派人就和刚刚的三名阁士一样很讶异为何金垣门和问云堂会警惕他们,而另一派人表现得十分顺从阁主的意思,阁主说什么便是怎么做,还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并不发表意见。
初玲并不认为顺从阁主的那派人就肯定是内贼,因为安守阁中许多阁士被朝廷的牌子压着逆来顺受,他们是本能的会顺从领头人,而那群内贼极大可能是隐藏在沉默的和讶异的人中,她自己想要寻找的话估计是难,好在江问寒说他是认得几个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