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颜青看着远处笑笑:“你不懂,我真的是想这样过日子。”
唐景云看了看对面,谢臣正分花拂柳的端着一大盘葡萄往这走,唐景云笑了笑:“我看谢臣倒是喜欢这样过。每天都高高兴兴的。”
林颜青点头:“是啊,他高兴我就高兴。只要他愿意过这样的生活,我就可以这样陪着他,什么事都不管。”
唐景云看着湖底:“那你这湖底的瓷器不要了?”林颜青笑笑:“看着就好。”
唐景云又问:“你既然已经知道你的敌人是谁了,既然已经知道上次炸毁你地下窑厂的人是谁了,还能忍的下去吗?”林颜青在太阳光下不经意的眯了下眼睛,然后说:“能。”唐景云嗤笑了一声:“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薛云翰毁了你的官窑长,毁了你的地下瓷器厂,这一次差点把你跟谢臣送进牢狱,你,你也能忍,真是有肚量!”
林颜青冷笑了声:“我不忍又什么办法,他跟新来的市长勾结到一块了,我有什么办法!”
唐景云哼了声:“他哪里是跟市长有交情啊!他不过是攀了慕家这个高枝罢了!”林颜青冷笑:“能攀上也是能耐,慕家的高枝还不就是他的!”
唐景云有些奇怪:“没有想到于廉竟然能跟慕秋池是忘年之交,这真叫人跌破眼镜啊。”
林颜青笑了声:“你等着看吧。慕秋池没有什么心机,可是他的儿子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一次攀上新市长那就更加的厉害了,他窥视薛云翰的薛云阁很久了,薛云翰估计也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