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林颜青的脚终于好了,他终于想起要去他的瓷器厂看看他的宝贝瓷片,于是当天晚上就吩咐谢臣给他准备明天穿的衣服。谢臣咳了声:“林总,你真的要去瓷器厂?”林颜青拍了他一巴掌:“叫大哥!”谢臣因为心虚叫的格外的干脆:“大哥。大哥,你真的要去瓷器厂?”林颜青站在镜子前换睡衣,头也没回的的说:“恩,我都一个星期没去了,不知道什么样了。”谢臣嘴角抽了下,能怎么样呢,张伯亲自指挥的,一个星期早就毁干净了,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只剩下了箫老的院子。箫老心疼的直跳脚,在他的儿子箫瑞连连安慰下这才没有来闹林颜青,这才瞒了他一个星期。
可是明天他一去就真相大白了,谢臣愁得眼睛都闭上了,冷不防林颜青在他耳边说:“你闭着眼睛干吗!”谢臣下了一个激灵:“没什么。”林颜青眼睛转了转,不动声色的说:“哦没事就好,哪我们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床,早点去。”
谢臣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林颜青黑夜里抿着嘴笑,看他翻来覆去的难受,又问他:“你怎么了,哪里痒痒了?”谢臣终于叹了口气:“林总,咳,大哥。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先躺好了,别激动。”林颜青依他的话躺好了,把谢臣头放他胳膊上说:“好你说吧,我不激动。”
谢臣清了清嗓音:“你的地下瓷器厂让我们给砸了。”林颜青听不懂似的又问了边:“什么?”谢臣视死如归的又说了句:“你的地下瓷器厂让我给砸了!没有了,你明天去看也没了!”
这下林颜青终于听明白了,勃然大怒,翻身就压上了谢臣,双手握着他的肩膀:“你竟然敢骗我!”
谢臣理亏脾气很好的继续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别气着。”林颜青咬牙切齿:“我生气了。”他猛的低下头在谢臣的脖间狠狠的亲了下去,辗转迂回的亲,谢臣身体慢慢软了下来,他扭动着想避开他脖子间的酥痒,转脸间被他吻住了嘴,林颜青在他放软了身体的时候加深了这个吻。谢臣不自觉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吸允着他的嘴,腿甚至分开了搭载了他的腰上。林颜青一遍吻他一遍空出了手轻轻的把他睡衣解开了,他尚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