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行衍看着他:“林老板有没有想过地下的呢?”林颜青颇为意外的看着他,这个人看起来一副尊贵摸样,想不到连盗墓这样的事都知道。林颜青试探性的问他:“艾总说的可是墓里的?”
艾行衍点头。林颜青斟酌的想了想:“盗墓的里面是真,可是墓址难选。而且有的墓里不一定有瓷器。艾总也知道,我这个人只喜欢瓷器。所以也真是犯不着为了个瓷器下古墓。”
艾行衍还想说什么,他旁边的墨云起咳了声:“杨大侠,你要是想住进古墓呢,你就自个去。别拖累别人,谁跟你一样天天想着挖人家的墓啊。”艾行衍转动着自己的左手腕干笑,他的左手虽然不中用了,:“我不是想下墓,我就是说说。”实在是太闲了。墨云起丝毫不领他情,冷笑道:“你要是想挖人家的墓,你不如先把我的挖了,如果还不够,再把你自己的挖了,正好进去不用出来了。”
他的话一说完,桌子上的人都乐了,这个墨云起说话正正是冷笑话。谢臣他们听不出他什么意思,以为他说冷笑话,只有艾行衍干笑道:“哪个云起,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最近看盗墓笔记看多了,呵呵,看得多了……”谢臣正好对着他,看他百般解释的样也乐了。盗墓笔记里讲的都是好的,现实没有那么玄乎,也没有那么好,看杨崴子就知道了,瘸了一条腿。那时候谢臣以为他真的就是看书看多了,没有后来这个人真的是对古墓如此的了解,特别是御窑遗址,从宋朝一直遍寻不到的哥窑弟窑到清朝釉里红官窑,他竟然如此的清楚。当这些官窑遗址出来后,那些本来永远埋藏在地下的秘密浮出水面后,当看到一个古老的鉴定世家被人屡屡陷害深埋底下的时候,谢臣都不知道他应不应该恨这个人。如果有选择的话,他想他这一生都不想揭开那些秘密。本来那些秘密就应该永远的埋在地下。
经过这一个笑话,气氛缓和了,饭桌上又热闹了。杯光筹措,茶来茶往,风光宜人。谢臣想起了那句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呃不合适,用在这几个身上不合适。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游人,游西湖游得这么累,每个人话里带话针锋相对真是累啊。不过好在在晚饭来临前结束了,谢臣急着回家吃饭。他不是很习惯在外面吃饭,因为一大桌子人的话,林颜青不会让他吃的痛快,所以在谢臣的盼望下终于在饿前回到了家。
林颜青大概是因为今天的瓶子没有拍成所以没怎么说话,一直沉默着。直到睡觉的时候才问了句:“谢臣,你在林家待得习惯吧。”谢臣不是很理解他这话什么意思,于是中规中矩的回答:“还行啊。”林颜青手很熟悉撩开他的睡衣搂着他的腰来回摸了几次,谢臣被他摸得发痒,便往后缩了下,正好缩到他怀里。林颜青抱着他笑了笑:“好。你喜欢就好。把这里当成你的家。林家以后就是你的家。”
谢臣鼻子里很乖巧的哼了声:“恩。”心里却骂了他一遍:林家是你家,我姓谢。才不跟你姓呢!我又不是入赘的。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