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伸手去抱她起来。岳知否还不肯起来,她竟然伸手把桌子抱住,嚷道:“我不回去……我还要喝。”白维扬在后面扯她:“回去睡觉,梦里想喝多少喝多少。”岳知否死活不松手,白维扬去掰她的手指,她却抓的更紧。她明明已经醉成这样,力气偏偏还跟醒时一样大,白维扬怕抓伤她,不敢太用力。眼看着她就要黏在这里不走了,白维扬在后面威胁:“我再说一次,松手。你不走我就挠你了。”
“我不走。”
“起来!”
“就不走。”
“……”
白维扬没法,只好使出杀手锏。他在后面挠她的腰,岳知否惊得一跳,白维扬趁她松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还挣扎,手一拨,把酒壶给打翻了,酒壶里剩下的酒都泼到她袖子上了。白维扬抱着她走,她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袖子,还不解地问道:“这什么……怎么是冷的?”
她问了几次,白维扬不回答,她渐渐地就安静下来了。白维扬看着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她,不觉笑了。这时候,他想起了洪青说的话。
洪青说:“你可千万别让她喝酒,这家伙喝醉了能闹一晚上。上次她趁我没看见多喝了几杯,半夜里抓着我说话说了好久,又哭又笑的,还打我!”
他说的时候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白维扬真是差点就信了。现在低头看一眼软趴趴地睡在他怀里的她,白维扬心想,洪青的话果然是不能全信的。他说的话,真是信一成都嫌太多。
白维扬看她睡得那么香甜,故意挑衅:“岳知否,还喝酒么?”熟睡的她听见声音,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白维扬又说:“你不是说你酒量很好么,怎么就倒了?”岳知否:“……唔。”白维扬:“洪青说你喝醉酒能闹一晚上,怎么不闹啊?”岳知否:“……唔。”白维扬哧的一声笑起来,他一得意就忘形,他说道:“还等着看你怎么闹呢,怎么就睡了?你太让我失望了。”岳知否这次终于有点反应了,她眉毛动了动,然后继续含糊地“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