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望没让这俩人等多久,直接捏着俩人的后脖子拖走了,而这俩人除了哇哩哇啦惨叫,竟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像两只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被人提溜着来到东大河边。
钟希望这一手拎一个大男人的举动成功引来了众多人的围观,然后,众人还没来得及把震惊的情绪酝酿到位,就见钟希望像扔两块烂石头一样,直接就将那俩男的给扔进了东大河里,“噗咚”“噗咚”两声溅起好大两团水花。
负责挖这段河道的足有上百人,在这一刻安静异常,能听到鸟鸣声声。
钟希望拍拍手:“这就是两个败类,以后再让我见到有欺负人的,不管男女,一律扔河里!被欺负的人要主动反抗,忍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钟希望说完,围观众人才开始议论纷纷,生产队队长还过来跟钟希望说她做得过火了,要是出人命怎么办,钟希望只淡淡道:“我有分寸,死不了!”把生产队长给气得干瞪眼。
经此一事后,钟希望的“凶名”更是被坐实了,而且还是被上百人坐实的,无论男女都不太敢和她走得太近,有时她一眼扫过去,原本正说笑的场面都能迅速冷场。那两个被扔下河的男人见了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直到今年的挖河工程暂时结束都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做人。
于兰受到钟希望的帮助,对她很是感激,之后几天一直过来和她一起铲土。不过,很快于兰的丈夫就代替于兰过来挖河了,于兰再没过来,听说于兰被欺负的事被她丈夫知道了,还被她丈夫打了一顿,她婆婆似乎对她也颇有微词。
于兰的丈夫个头还没钟希望高,倒是矮壮结实,一张脸也普通得扎人堆里就认不出来,沉默寡言,看着挺老实,但见到曾经为他媳妇出过气的钟希望时,眼神里是惧怕的,但同时又有不屑。
钟希望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男的人品样貌不咋地,心气儿还挺高,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看不起女人,于兰嫁给他是鲜花插牛粪了。不过,这也是各人的命,她不是神仙,她也无可奈何,而且说起来如若没有她重生的这辈子,上辈子的她过得也并不比于兰好多少。
挖过河道,紧赶着就是秋收了,钟希望和钟爹又忙了一阵。钟希望真如钟爹的大儿子一样,担起了家里的顶梁柱责任,直到十一月份才稍稍松快一些。
钟小弟和秦子栋又来信了,说了他们在学校里的生活情况,钟希望也看出来了,两人都是报喜不报忧的,不过这几个月她都给他们寄了充足的生活费,天变冷了,还提前给他们一人寄了两身棉衣棉裤,是她亲手缝制的,类似中山装,应该不至于太土。
同时她也给平京的郑家老两口、郑兴华两口子、郑灵以及孙来福也都做了新衣裳,合着一些土产吃食一起寄了过去。郑曙光那里自然也寄了,一封厚厚的信,以及一个超大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