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城难以置信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张天佑四处躲闪的眼神,冰凉一寸一寸的从心口蔓延至全身,她觉得自己仿若被冻僵在原地,连一根手指一个眼神都再也不能波动分毫,可她却宁愿自己此刻被彻底冰封,那样她就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来自阿佑得冷了。
“阿佑。”晶莹的泪水顺着冰凉的脸颊大颗大颗落入张天佑心底。可事到如今她不知自己还唤阿佑的名字做什么?明明这个人已经不要自己了,她嫌弃自己了,她在八年前就决定抛弃了自己,那她还唤她的名字做什么呢?她不知道,她只是难过而已,心像是被生生割裂般难过。她记得阿佑从前对自己说,难过的时候就唤她的名字,她会来救她。
她在宫里的时候如笼中囚鸟般,每一日都是煎熬,可她那时再难过都未曾向人言说,亦未曾与人示弱。她怕,她怕自己喊得多了,阿佑便会自责便会难过。那是她们共同的选择,她未曾有一丝责怪过阿佑。可如今她才晓得,那句话她一直记得,小心翼翼的埋藏在心底,可说的那个人却早已忘记了。
原来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她这么多年的坚持算什么呢?
“什么都不算!”她轻轻的告诉自己,抬首对上张天佑因为听到自己某明其妙的话语而吃惊的眼神。“呵呵”她为她呆呆的可爱模样的轻笑出声,妖艳的脸庞上写满了荒凉。
“阿佑,你负了我。”她倾身伏在呆愣的张天佑耳边说,声音清淡却带着似有似无的妩媚,比起说是对负心人的责难却更像是……勾引。
于是下一秒,武青城一个闪身已是点了她的穴位将呆愣的张天佑压倒在床,迎着身下人错愕的目光她一把摘下她头上束发的带子,墨色的长发顺势的披散在张天佑本事俊朗的的脸颊两侧,还有一些被压在身底,为她平添了写妩媚。武青城痴痴地凝望着身下一动也不能动的人低低笑出声,“我说过,阿佑还是披散着头发更好看些。”
阿佑此刻只穿了件薄薄的里衣,因得春日回暖加之阿佑又一惯喜欢暖融融的厚被子,是以她的里衣格外单薄。白嫩的肌肤在紧贴着皮肉的里衣下若隐若现,武青城不由得想着若是此刻剥了这件里衣恐怕阿佑里面会是什么都没有了吧!她那个喜好享受懒惰的性子恐是为了熟睡时舒服连肚兜都不会穿的。
武青城仿佛被欲念掌控,为身下之人所迷,指间沿着滑腻的肌肤下滑,轻轻拨动这张天佑冷峭突起的锁骨,也不断波动着张天佑凌乱的心。武儿这是要做什么?
“快放开我!”她眉头深锁,剧烈的、大声的挣扎了起来,却也因此伤透了她的心。
你就这般厌弃我吗?武青城翻身跨坐在极力冲击穴位的张天佑身上,指间顺着她紧皱的眉头细细下滑,温柔的想要将其抹平。她此刻有多想看待这个人只为自己而绽放的清朗笑容。可她做不到了,再也做不到了……因为这个人真的不要自己了。
“阿佑~”她轻声唤着,满腹深情,缓缓褪下自己的外衫,里衣,肚兜,孰裤……她浑身□□暴漏在张天佑僵直的目光里。她两腮粉红,双眼含波,仿佛此刻她是这世界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