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项链,那是我定制的一款专属我们的情侣项链,男款的吊坠里封着我的血液,我脖子上的女款吊坠里封着修思齐的骨灰,即使阴阳两隔,我也希望能有彼此的东西在身边陪伴着,我把男款项链放在修思齐的墓碑下面。
我一个人喝完大半瓶白酒后,竟然一点醉意都没有。
回到家已是黄昏将至,小杰的饭碗里满满的狗粮,这几天它似乎感觉到了修思齐的离开,已经两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阿霞已经走了,留了字条给我:乐儿,虽然那种失去至爱的心痛,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我希望你有什么困难都能第一个想到我。看着字条,我的眼睛一阵温热。
林琳发了请假申请的流程截图给我,她帮我请了五天假,总部已经批复,林琳附言,好好休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你,你还有我们。
满部长也打来电话,“好好休息,千万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们,我们是你的坚强后盾。”
这几天好多同事都打电话或发信息来安慰我,大家的好意我心领,只是现在我还没有办法像原来那样元气满满地回到他们身边,继续工作生活。
老爸老妈要来陪我,被我拒绝了,我想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我想一个人回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甜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