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左,我日你”
好在这条船舫只供江淮和崔玥,周遭也没有什么人看见,她只好悻悻的去了另一边的小舱,在避风处拿出一个瓷盒来,里面正是避红膏。
深吸一口气,崔玥道:“希望一切顺利。”
而船舱内,宁容左将江淮放在软塌上,撩屁股坐在一旁,拿起那小案几上削好的苹果块吃了,淡笑道:“怎么了?我这可是担心你的身子才把你抱回来的。”
江淮还被点着穴道,只切齿道:“给我解开。”
宁容左挑眉,将嘴里的苹果籽吐出去解了那人的穴道,气的江淮伸手就冲他的脖颈处掐去:“老娘弄死你!”
只是她方才被定了穴道,这会儿解开也是展不开手脚,还不等扑到那人身前,配合着那船舫遇浪,她身形颠簸,猛地将手肘硌到了那人裆处!
“嗯!”
只见宁容左的身子一下僵住,眼睛瞪得老大,转瞬间蓄满了泪水,他对视着江淮那满满歉意的眸子,一点点的躬下身去,忍不住痛嘶出声:“疼。”
江淮有些不好意思的呲牙,重新坐回去道:“我不是故意的。”
宁容左的身子倒下去,这船舱里空间不大,他索性躺在了江淮的腿上,那两条腿委屈的弓着,低低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可是很疼它的。”
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有心思调戏自己,江淮心道你还真是疼的轻,但因着宁容左脸色惨白气若游丝,她也不好再发作,只是道:“有那么疼吗?”
“废话,你来试试。”
宁容左的哭腔都出来了,看来是真的疼。
江淮有些为难道:“那我叫崔玥过来给你看看吧。”
“你敢。”
宁容左抽了抽鼻子,赌气的指了一下那削平果的匕首:“你找她之前,先用那个匕首把我捅死吧,我可是一朝太子,因为这事传太医,清誉何在。”
江淮无奈摊手:“可你不是很疼吗?”
宁容左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江淮伤鸟了,遂经验十足道:“无妨,缓一会儿就好了。”抽出一只手来搂住她的腰,“缓一会儿就好了。”
江淮躲不开,加之被点穴后浑身发麻,便认命的由着他搂着,可俗话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才一会儿,那人便暴露了本性。
江淮只觉的那双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衫里探,遂一把攥住,威胁道:“这可是春巡游舫,你要是敢胡来,我立刻阉了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