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瞒着我呢。”
慕容清撇嘴,捂着胸口做作道:“我细心浇水施肥,养了四年好容易养的白胖白胖的大白菜,就这样让那个王八犊子拱走了,你说我心里能舒服吗。”拍着桌子,“我不行了,你得安慰安慰我,快点儿!”
江淮被他拍的坐起身,脸上有些落寞的笑:“别胡闹。”
慕容清揉了揉发红的手掌,释然轻笑:“身子没什么不适吧,那人没把你怎么着吧,有没有做好措施?”
江淮上下搓了搓脸颊,慢条斯理道:“聊点儿别的。”
慕容清拽下她的手,蹙眉道:“别揉了,好好的脸揉那么丑。”话锋一转,“再者说了,聊什么别的,我生气的话就得聊这个。”
江淮古怪道:“凭什么。”
慕容清被这三个字一噎,旋即咂了砸嘴道:“别贫嘴,表哥说什么你就听着。”犹豫了两秒,“可我听说你们两个又”
“我们两个没事。”
江淮利落截住他的话,拿起书卷道:“你别瞎听。”
慕容清上下打量着她,又点了点桌子:“没事?没事的话那可守宫砂怎么没了?你实话实说,表哥不会”
“没事。”
江淮冷下脸来:“我们两个什么事都没有。”不等慕容清再三确定便又道,“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你再说就出去吧。”
慕容清撇嘴笑了笑:“好了好了,我不提了就是,你别生气。”舔了舔嘴唇,“不过你说没事这表哥心里还是挺欢喜的。”
江淮抬眸,扶额笑了笑:“你胡说什么。”
那人往后靠了靠,却因着凳子没有背,险些摔了,踉跄着扒住那书案的边沿儿,唏嘘道:“好险。”
坐直身子,他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什么叫胡说。”眼底多了几分柔情的真挚,“我在乎你,又不是在乎那颗守宫砂。”
江淮闻听此言,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耳朵流进心房,四肢百骸都温乎乎的,潮湿的雨气进不去,鼻腔倒是酸溜溜的。
“盒子里是什么?”
她转移了话题。
慕容清这才收回深情款款的目光,拍了拍那锦盒得意道:“绝对是你没见过的好东西。”打开的动作一顿,“你猜猜。”
“不想送就给我出去。”
江淮生平最讨厌‘你猜猜’,要是能猜出来,还用问你吗?
慕容清狠狠的白了她一眼:“没情调。”打开那盒子,“这个是我前些日子从大秦沂南求来的手钏,你知道,大秦极其推崇佛教,我想那求来的信物必然更能保佑人,更能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