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别说话!”
慕容清义正言辞的伸手阻止她,然后深吸一口气,好像在下着什么重要的决定,咬牙的时候,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然后迟疑片刻,攥住江淮的手腕,解开那素日系的极紧的月白色袖口,挽了挽,往上极其缓慢的推着。
江淮满脸胶着:“你不会中风了吧。”
“别说话!”
慕容清缓缓的瞪大眼睛,且手上的动作没有听。
以下是此人的内心活动。
死丫头,且不说你自从女扮男装来到西昌后,先是将叶颂套路在手,后又勾搭良家妇女调戏闺中千金无数,各种手段倒是比自己的熟练,就说你从前在大汤的那些年吧,动不动飙出来的几句带着颜色的小嗑儿,把我的脸都给臊红了,就算你身为掌外女官,见多识广不必拘束,但这也懂得太多了吧。
懂得多虽然是好事,但也得看看懂得是什么,像那种看完之后会让人蠢蠢欲动的东西,还是不要懂的好,万一哪天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又到了的季节,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段的表情变化,江淮认为是此人发现没中奖的暴走。
把袖子往上推了两寸,慕容清看着江淮那比自己白上一个度的瓷白肌肤,咬唇低下头去,紧闭双眼不敢看。
江淮到底是没了耐心,直要往回抽,结果纹丝不动。
“你今天抽什”
“别说话!”
慕容清痛心疾首的抬头,眼睛微微泛红。
以下是此人的心理活动。
这丫头自小在大燕长大,那里的民风粗犷,比西昌更甚,别说是衣不蔽体,就算是赤条果体当然也是不行滴,再看她,自幼习武,和一大帮臭老爷们在一起生活了十二年,男女之事在她的心里早就没那么羞赧了,如果一个尝鲜的话,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君幸小表妹就他娘的被别人给摘走了!
还是不要看了吧,反正都已经知道事实了。
江淮想了想,这应该是暴走后的哭咽。
反正这人总是哭哭啼啼的。
然后,她就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清把推上去的袖子,又一点一点的给放了下去,心道无语,那冻我手腕这么久做什么。
还是说这人方才那一套感觉像是排泄不顺的表情,只是因为发现自己的皮肤比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