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唯见指腹上有个不易察觉的小红点,已经不再继续流血了,只是疼得要命,疼得她整条右手臂都细微颤抖。
不过话说回来,这棋子上突然冒出来的木刺实在是太锋利了,要知道她这可是练过中原第一指法断骨**的手,能把她的手指给活生生的刺破了,真可谓是以卵击石还成功了,不由得让人侧目。
程焕兴致平和的坐下来,摸了摸那已经自动锁死的暗红色木制棋盘:“别在那干站着了,赶快坐下吧。”试着动一动那棋子,“今日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真坏了?”
江淮闻言,气愤过后理智上头,道:“中原神器之首,会出错?”
程焕思忖着点头,又想方设法的摆弄片刻,谁知却不能再唤醒那阴阳盘了,干脆将它推到旁边去,平淡道:“罢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本就不能相信,不算也罢,喝茶吧。”
江淮端着那杯金骏眉,忽然觉得口中无味,想了想,问道:“恕晚辈冒犯,不知大人用这盘算出来的预言,是什么?”
程焕没有隐瞒,直言相告:“老夫那日算完之后,去对照那本千阳书的拓本,将找到的八个字拼了拼,叫:烧身之火,且待贵人。”
江淮闻之思忖,不难理解。
这八个字分明是说,程焕近几年有难啊。
“那大人可盼到这位贵人?”
谁料程焕哈哈一笑,呷了口茶道:“这都是我十年前算的了。”
江淮瞪眼:“十年前?”
“正是如此。”程焕甚不在意摆摆手,“这八个字,是将这阴阳盘赠与我的那个人,好心帮我算的,只是你看,虽说我有火烧身,但这十年光阴过去,我依旧是相安无事,可见此盘不过是用来消遣。”
江淮蹙眉:“那方才的异样?”
程焕又看了看,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
江淮又多看了几眼那阴阳盘,正如程焕所说,这东西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窍不通,现在又锁死了,再纠结也没有什么用。
还是正事要紧。
“大人没算成,那”
“你不必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