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甚不在意,吮了吮修长的食指:“我就是见不得你正经的样子,无聊逗逗你嘛,别生气,再吃块糕。”说罢,递了块过去却被打开了。
江淮厌弃的转过头,用掌心撑着下巴:“既然昌王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那智取就没有必要了,争储总要流血,还得是头破血流才行。”
她说完,觉得嗓子有些干涩,忍不住咽咽口水:“叶堂现在被昌王调去了翰北行宫,咱们鞭长莫及是小,洛阳城唯剩叶征才是大,咱们可以趁着这段时间造一造声势,为来日强夺做准备。”
慕容清漠然点头,忽觉得嗓中留存的痒意越来越重,遂用力的咳了咳,顺势拿过旁边的茶来痛饮数杯,快要撑破肚子了。
江淮皱眉看着他:“喝那么多谁做什么。”伸手夺过来,自己一饮而尽,胸口和后背干热干热的,“这才七月初的天,怎么这么热啊。”说罢,解开了素日严防的衣领。
当日处绞刑留下的伤疤已经用药除去了,新长出来的肌肤触风还是有些敏感,因着连喝好几杯温茶,肌肤上暗暗浮红,有着细微的蒸气。
慕容清不知怎的,视线就此定格,看着江淮那当真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细腻雪颈,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腹部翻涌,聚集太快,双腿不知不觉就麻了。
江淮也察觉出了些异样,瞥眼旁边的那盘枣糕,心道这盘枣糕里不会真放什么东西了吧!
那自己方才吃了。
慕容清还吃了那么多。
走向这么狗血吗
正想着,鼻翼下掠过稀薄的诱人清香,是慕容清。
她猛然僵住,那人却是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帮她抹去嘴角的枣渣,动作温柔似水,仿佛是舍不得用力。
江淮抬眼,慕容清的脸色也越来越古怪,越来越投入。
视线往下,他纤薄的唇不自觉的抿了抿,咽下去的口水在脖颈处律动,那清晰干净的喉结上下翻滚,压抑着最原始的触觉**。
叶征狡猾。
这两盘枣糕都下了两欢好。
江淮心内切齿,知道慕容清也是心照不宣,遂一把打开他的手,不安的抹了一下嘴角,这回是真的乱了,干净站起身道:“给我出去。”
慕容清吃的有些多,所以身体的反应十分激烈,他双颊之上飞出酡红,满脑子都是面前的人的娇颜,每一处神经都在紧绷着,喧嚣着想要和佳人婉转。
江淮见他不动,而自己的腿脚已经开始发软,干脆想先行溜之大吉,谁知那人忽然旋风般动作,她只觉的面前有衣袂闪过,再眨眼,就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江淮大骇,但因着药物作用,推拒无力:“慕容清。”
她挣扎时,视线顺势往下,慕容清欲渐迷离的双眼轻轻眯起,直接伸手捂在她的眼上,呼吸低沉,暗杂轻喘:“别看,你再这样我可真忍不住了。”
江淮周身被禁锢住,又陷入黑暗,遂其余感官便异常灵敏,她轻轻呼气,心内和肢体皆旱地般泛渴,只把双手拿上来抓住慕容清的衣衫,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