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做的,就是完完全全的把背后露给叶征。
再有两年,她就能回去大汤。
至时一切都会结束。
“既然我这次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良久,叶征冰冷道,“你还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要了大哥的命?只是用毒这个法子,怕是不行了吧。”
江淮甩眼,却没说话,她径直走到那红木所制的书案后面,为静心开始临摹。
叶征啧嘴走过去,又问道:“方才你说的那些,叶颂可信了?”
江淮提笔悬在纸上,思忖着要写什么:“怕是半信半疑。”
叶征索性撩衣坐在书案边,抱臂道:“没信?你这么诚心诚意,她都没信?”
江淮垂眸,冷冽轻笑:“她乃赤诚,是你一直天真的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傻子。”飞速下笔,运锋极其有力,“真不知道你们两个谁是傻子。”
叶征也不恼,挑眉道:“总之,这脏水盆子你只管往我的脑袋上扣,叫她以为你是真心投奔大哥就对了,余下再商量。”
“商量?怎么商量?”江淮表情冰冷道,“垂云死了,叶堂如何还会信我的诚意,只怕我现在是真心投诚,他也不会信了。”
叶征用手指骨节敲了敲桌边,促狭道:“别怕,继续用云安啊,你今日说了喜欢她,这丫头回去指不定多高兴呢,到时候把杏仁酥的事情转头一忘,继续帮你和大哥打通关系,只要你能接近大哥,弄死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他有川军兵权在手,再上只怕是找死。”江淮道,“现在要做的,是让叶颂百分百的信我,不管怎么杀,接近叶堂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叶征仰着脑袋沉思一会儿,忽然又有了主意:“江淮,你本是女人,那你说说,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一个男人。”
江淮暗暗觉得不妙,停笔抬眼:“你又想做什么。”
叶征索性自问自答,诡异的笑道:“当然是奉了身子之后了。”
江淮登时皱眉,薄愠着眯眼。
叶征赖皮起来倒还不好招架,势必要把江淮彻底激怒:“你别生气,我这可是正经主意,以我对叶颂那个丫头的了解,只要交了身子,必定随你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