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冷眼,将手中白瓷瓶内的烈酒饮尽,随即利落的砸在凌层的脑袋上!
那人闷哼一声,捂着流出来的血倒向旁边,半个身子都滑进了池子里。
左手边的软榻上有人见势,想要站起来,江淮眸光轻蔑,伸手抄过他的脑袋猛地扣到案几上,直接砸碎了满桌的杯碟,破碎声止住了殿中的歌舞。
蒋豫新皱眉,站起身来警惕道:“什么人!敢到小爷的地盘上撒野!”
江淮环视周遭蠢蠢欲动的人群,浑身上下寻不到一丝惧意,反倒是凑前几步,蹙眉厉斥道:“谁是蒋豫新!给老子站出来!”
哎呦喂。
这人还真不怕死。
凌层踉跄着起身,脑门还流着血,见江淮来者不善,而且看样子丝毫不害怕自己和蒋豫新,估计来头也不可小觑,遂谨慎道:“你到底是谁!”
江淮厌恶的看着他,伸手扣住他的脑袋抄进池子里:“老子是你爷爷!”继续沿着池岸往前走,挑衅道,“你们谁是蒋豫新!给老子站出来!”
蒋豫新见江淮这么有底气,十有**是硬茬,遂脸色难看的走过去:“我就”
可‘是’字还没出口,就见江淮眼角闪出刺骨的凛光,直接抡拳打在他的脸上,只把他打的向后倒去,几位美妾瞬间慌了神色。
可江淮不解气,拎住那人的领口又是一拳,指骨移动声极其恐怖,刮耳啸过,干脆把蒋豫新打的没了声音。
这一下算是彻底炸开了锅,二楼并一楼的所有世家后生全部聚了过来,稀奇的是,谁也没敢出手阻拦,西昌很看身份,江淮看起来不像一般人。
“这该不会是秦二公子吧。”
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余下的人登时骚乱起来。
“是秦二公子吗?他可从不露面。”
“这么大的架势,还能是谁。”
“在西昌敢动豫新的,也就是秦家那对兄弟了。”
他们说着,江淮三四拳已经抡了下去,手背上沾了血,似是不过瘾,又是一膝盖撞在他的下巴上,蒋豫新不察,险些把舌头咬下来,立即满嘴失去知觉。
江淮晃悠着起身,扯着桌布将案几上的酒菜全部摔在蒋豫新的身上,旁边躲在角落里的美姬花容失色,泪流汹涌,不停的瑟缩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