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瞧着他的背影,哭笑不得:“这个愣头青。”
花君也笑了一声,回头瞧着面容平淡的江淮,不知为何,可能因为这丫头做什么事都目的性太强,她有些不安,便问道:“君幸,为什么突然提起他的婚事了,你不会是……想要做什么吧?”
她这么一说,慕容并绿真也一脸紧绷的看向江淮。
那人一脸黑沉,不快道:“我想做什么?不过是着急让弟媳进门而已。”
花君眨了眨眼,和另外两人对视一眼,刚刚放下心来,江淮目视前方,忽然又道:“我也是怕陆颜冬反悔,这叫不拉屎也得占个坑。”
花君放了一半的心一下子冲到了嗓子眼儿,噎得生疼。
果然。
娘的。
翌日,佛门之下。
陆颜冬按规矩巡查,瞧见那少年和何麓不好好上职,窃窃私语着什么,眉间一蹙,厉声叱道:“做什么呢!”
那两人一愣,何麓登时喜笑颜开,倒是江歇,脸色又蹭的红了起来。
陆颜冬看的莫名其妙的,两人虽然在一起了,好歹也得避避嫌,索性也不再责罚,而是冷淡道:“皇城门禁,天子脚下,都给我站好了。”
何麓一直收不回笑意,且有越笑越猥琐的趋势:“是,总统……领。”
江歇看的来气,在后面他一下:“别乐了,跟个傻子似的。”
陆颜冬皱眉,对何麓道:“傻笑什么,要站桩吗!”
何麓摇了摇头,憋笑憋的鼻孔都大了:“不是。”
陆颜冬道:“那你笑什么呢!”
何麓瞥了一眼面色僵硬的江歇,干脆道:“属下只是一想到马上就能喝到喜酒了,所以开心!”
陆颜冬还被蒙在鼓里,一头雾水:“谁的喜酒?”
何麓刚要说,江歇在后面一步扑上来,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抵在他的腰间,狠狠一硌,直把他弄出鸡叫来。
陆颜冬瞧着在地上翻滚打闹的两个人,有些无语道:“别闹了。”
“三少爷。”
江歇闻言抬眼,原是北堂来了。
他松开半死不活的何麓,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