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眼底一深,在下面了他一下,随后谨慎的打量着那人的神情。
江淮的心情很是不错,提起宁容左,也只当是个平常人,笑了笑,说道:“人家可是明王妃,现下是我顶头的君,我可不敢冒犯。”
江见她没事,松了口气,说道:“别说是骆择善,明王殿下你也照说不误。”
江淮轻笑,举着杯酒要喝,一旁的花君直接夺过来换了杯茶给她:“你的胃,阿千叮咛万嘱咐的,就不要再喝了,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江淮没喝成,又被训了一顿,垂头道:“我错了还不成吗。”说完,抬眼用茶杯指了一下江,“嫂嫂还不肯见你吗?”
江闻言,脸色一瞬绷紧,低头握着酒杯,好半天才闷哼一声。
“活该。”花君在一旁泼着冷水,“谁叫你那么对人家,阿那么好的脾气都看不下去了。”
江被说得满脸铁青,直接道:“不是说骆择善吗,怎么突然拐到了我的头上。”说着,一指花君,“听说平宣王要回京了?”
花君一愣,随后才漫不经心的应了一下:“下个月月末。”
郭凛瞧着,说道:“当初皇上赏了海棠府给你和平宣王一同居住,不过是冲着他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年纪又小,住着方便,如今你们也都二十几了,也该分开了吧。”
花君淡淡道:“叔叔和侄女住在一起,怎么了?”
江淮斜睨着她:“那你们两个也只差了三岁不是吗,长安口舌是非极多,这样孤男寡女的住着,影响多不好。”
花君微舔嘴唇,意有所指道:“我难道还在乎那些吗?”
余下几人一听这话,是了,花君男宠极多,更有豢养他们用的逍遥阁,长安人尽皆知,虽然近些年多有收敛,但风流放浪的名声已经坐实,再臭也臭不到哪儿去了。
江淮垂眸一笑,没有说话。
倒是花君背坐着,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吟吟道:“醉了醉了。”
坐了一上午,江淮也有些累了,便道:“那就散了吧,连酒都喝不了,无趣儿死了。”
江打扫着身上的瓜子皮起身,冷淡道:“等你胃病好了,有的是酒给你喝。”说着,正要拽江淮起来,却瞧见花园口有一人,是高伦。
他跑的气喘吁吁,喊道:“将军,皇上下诏到侯府,要您即刻入宫!”
江一愣,和对面的几人对视一眼。
江淮眉间微蹙,说道:“快去吧。”
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