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掠过宁容左,伸臂去推她,一个劲儿的说道:“别睡别睡。”
宁容左抬眼,目光落在身前的那只胳膊上,一个蹙眉,不快的推开:“正睡着呢,别闹了。”
听到‘别闹了’三个字,江淮的脸色略微有些沉。
恒王眉梢一挑,不就是碰了下江淮吗,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他瘪了瘪嘴,见对面的崔玥缓缓抬头,连忙道:“咱们这样胡乱睡,醒了是要脑子疼的,不如找点事干吧。”
宁容走闻言,微呼了口气:“二哥,你到底要折腾什么啊?”
“怎么叫折腾?这叫在有限的生命力制造无尽的乐趣!”
其余三人一脸‘你在说什么’的看着他。
恒王见势,轻咳了一声,撂了话:“就说玩不玩吧。”
江淮‘啧’了一声,道:“说,玩什么?”
恒王见终于有人回应了,忙道:“武的玩不了,咱就玩文的,去年中秋宴上旭王弄的那个不就挺好吗?咱们就玩那个。”
宁容左想起那日的‘有爱’互动,瞥了一眼江淮,又回头对恒王道:“没有酒。”
“还没有筷子和杯子呢!”恒王道,“咱们不按他那个玩,这样。”说着,从脖颈上取下一个玉佩来,一面光滑,一面刻着腾龙的图案,他道,“就扔这个,然后猜,猜对了,说一句以‘花’打头的诗,猜错了,弹脑崩儿。”
一说到弹脑崩儿,江淮目光一亮,顿时蠢蠢欲动起来。
崔玥斜睨着她:“不行,江淮自幼修炼断骨大法,手劲儿骇人的很,弹脑崩儿我们岂不知亏。”
江淮挑眉,笑着没说话。
恒王想着小时候被她钳住的那次,觉得手腕隐隐痛了起来,想着,道:“那好,那就改成打手腕,行吧。”
宁容左早就不听下去了,道:“快点吧,二哥你什么时候那么墨迹了。”
恒王脸色一黑,指着他:“那就你先开始,输了,崔太医打。”
宁容左点头,见恒王把那枚玉佩抛掷空中,又拍在双掌间,想都没想:“腾龙纹。”
打开,猜对了。
恒王没想到他一次就能中,遂道:“说一句‘花’打头的诗句来。”
“花开时节动京城。”
崔玥终于来了兴致,道:“到了我了吧。”
恒王点头,抛玉佩,结果又被猜中了。
他看着江淮那嘲笑的目光,气呼呼道:“不行,改规矩。”
“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