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虞牙笑骂她：“少来，被告诉我你小时候没帮你妈吹过头发。”

身后的人突然沉默了，钟虞牙瞬间感觉气氛不对，想给自己一巴掌，明显她踩到雷区了。

“不好意思，我……”

钟虞牙还没说完话，越惊岚就打断了她：“还真被你猜中了，我小时候没帮我妈吹过头发，她哪儿需要我帮她，有的是中年大叔帮她。”

钟虞牙感觉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东西，想就此略过，怕提起越惊岚不开心的记忆，但是又对她提起的母亲感到好奇，两种情绪交叉影响她，不过她的性格还是占了主导地位：“是吗，我就不一样了，我小时候帮我妈吹过头发，还有仙仙，还有另外两只猪，以前，我们四个玩得好的时候，大家放假经常住在一个人家里，我还免费给她们妈妈吹过头发，都快成发廊一姐了。”

越惊岚憋不住笑，她实在没办法想象钟虞牙当发廊一姐的模样，顶着一头黄毛，穿着铆钉衣服，站在发廊门口招揽生意，光是想想就觉得画面太美不敢看。

“你以前好多事情仙仙都给我说过了，她还说你小时候就是她们被爸妈骂的原因，因为她们什么都不如你，别人家的小孩每次都让她们恨得牙痒痒。”

钟虞牙点头：“没办法，谁叫我这么优秀。”

越惊岚关了吹风机，揽住钟虞牙的肩膀，从背后抱住她：“你怎么这么自恋?”

“这就叫自恋吗?这是事实，我从小到大都是各项第一，不管是学习、体育，还是社会实践，我都尽全力做到最好。”

钟虞牙见她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松了一口气，心情也跟着变好了许多。

越惊岚下巴搁在她肩上，轻点，声调慵懒：“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是财务部经理，而我是副总的原因?”

一下子戳到了钟虞牙的痛脚，她游戏里再怎么无敌，现实里再怎么优秀，越惊岚照样可以不开心找她麻烦：“你是空降的!”

越惊岚笑：“不好意思，我在s市总公司也是副总呢。”

钟虞牙的嚣张气焰一下就熄灭了：“哦。”

越惊岚贴近她的脸问：“哎呀，不开心了啊，你该这么想，某个人职位再怎么高，游戏不照样是个菜鸡?”

钟虞牙点头：“你确实很菜。”

越惊岚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谁允许你说我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