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想和你说话,更想看你笑容,但你喉咙受伤,还是先不要开口比较好。"
君笑也觉喉咙火烧火燎般疼痛,但对于步吟奇怪的话语仍想反驳。步吟扳过他头,吻上他的唇:"我难得照顾人,你就乖一点吧。"
君笑一挣,挣开他的怀抱,侧身背对他。步吟眉毛竖了起来,依他平常性子早把君笑翻过来,是打是骂或是上由自己来了。但想到刚才见他倒在地上气息微弱的样子,心下竟然惊慌起来,那一刻的恐惧,足以让他现在对君笑一贯的倔脾气不多加追究。
君笑也许一直离死亡很近,但那一刻步吟才真正意识到,他随时可能咽下气息。而不管原因为何,对此刻的步吟而言,君笑可能会死亡这件事都是难以接受的。
顺着他一点吧,在他身体未痊愈之前。
沈步吟从来不是心软之人,在大多数人眼中,他是极冷酷无情的--而事实也如此。父子,兄弟,姬妾......所有人在他看来,也只分能用和不能用,对自己有益或有害而已。即使因为他的一句话血流成河,他也只会皱眉嫌血腥味难闻而已。面对最娇柔的女子他尚且能一剑毙命,对这须眉男子又能多几分怜惜?
君笑身体实际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被杜凤荷鞭打后反覆了几日,他身体底子好,没几日便恢复成平常的状态。勉强能行走几步,体内气息也平稳得多。步吟这些日子虽说没特意禁欲,但总觉得那些女人太香太艳太刻意讨好,实在无趣,也便很少碰她们。
所以刘三告诉他君笑已经没事之后,步吟几乎是立即便去了流夙轩。君笑冷笑一声,看他解开自己衣襟,微凉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探着,只觉滑稽无比。
不挣扎,反正也挣不过,徒给对方带来更多乐趣罢了。都是男人,还不明白这点么?心中别无它念的话,交媾也不过是就是单方面的发泄而已。步吟的汗水滴在君笑身上,君笑自身却极少汗水,偶有几点也是因为步吟给他摆的姿势太过难受所致。当身上男子高叫之后伏在自己身上时,君笑稍稍闭上眼,忍住心底泛滥的杀意。知道对方不可能会被这样的自己所杀,干脆不要自取其辱。
感觉步吟在咬着自己脖颈,一点点吮吸,放开。然后男子身体稍微离开自己,虽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尖锐眼光的凝视。忽然什么落在眼皮上,愤怒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在想什么?"
君笑疑惑地睁开眼,皱了下眉,没有回答他的话。两人相距极近,步吟长长的睫毛根根可数,眼中是怒意和......沮丧?
步吟的手又在君笑身上来回摩挲着,奇怪的是,这一次却没有马上覆上他身体。刚发泄过的欲望渐渐抬头,却在君笑后庭之外逡巡着,火热坚挺灼着那处细嫩肌肤。他手向下去,握住君笑始终垂着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然而他别说从未这么对过别人,便是自身欲望也很少自行解决,技术实在差得非比寻常。君笑不但没有被他挑起欲望,还因他手劲过大而感到几分疼痛,咬紧了唇,以为这又是什么折磨的手段。步吟心中益怒,最后气得放弃,分开君笑双腿,横冲直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