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来找隋总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吗?嗯?”
阿寂的手还被绳子绑着,他狠狠地给了苏烨一脚,强大的后坐力让他瘫坐在了地上。他可以不知羞耻地一次一次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和苏烨做这样的事。他宁可去死,也决不能这么做。他可以对不起自己,但他不能再对不起妈,不能对不起余睿,更不能对不起程弈。
母亲的命,程弈身上流着血的伤口,余睿那破碎的哭声……这些都是阿寂心里的痛,而所有这些的始作俑者就在自己面前,一个衣衫不整,疯癫至极的禽兽。
苏烨没再说什么,他只是笑,病态地笑,疯癫地笑。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走到阿寂身边蹲下来,从小瓶子里拿出一粒药,就要往阿寂的嘴里送。
“张嘴。”
阿寂没办法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出药来,能做的只有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张嘴。苏烨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用手撬开他的嘴,把药按在他的喉咙里顺了下去。
药效很快,阿寂脱力似地瘫在了地上。他的胳膊和腿都使不上力,腰也沉的发酸。唯一清晰的只有感觉和思维。他是清醒的,可是却不能反抗。他只能清醒地看着苏烨变态地笑,清醒地看着苏烨一点一点地进入自己。他就是一条在砧板上的鱼,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被拆卸得四分五裂。
阿寂哭了。
这五年里,阿寂从来没有哭过。无论怎么难受,怎么痛,他都没有流过眼泪。他始终撑着一鼓劲,始终提着一口气,他始终相信无论怎么样,自己都挺得过去,都可以见到他想见的人,可以说他想说的话。可是现在他再也不相信了,再也不去相信了。
苏烨的动作还在继续着。在醉轩五年,阿寂的身体比以前敏感了很多,尽管他多么不愿意承认,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苏烨见状嘲笑羞辱他的话钻进阿寂的耳朵里,阿寂只觉得耳膜像被针刺了一样疼,疼得他什么都听不到,也什么都不想去听。他不想面对自己身体的种种反应,他想压抑住喉咙里不断泻出的声响,可是自己做不到,他并不想这样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阿寂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脏,脏得自己都不想再触碰自己,脏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寂的神情都已经开始恍惚起来,苏烨的动作结束了。他并没有解开阿寂手上的绳子,只是把阿寂打横抱在怀里,向这屋子的地下室走去。地下室里很阴冷,苏烨把阿寂扔在地上,把绑着他的绳子顺着系在了一根细细的铁柱上。阿寂身上都是冷汗,他的药劲还没过,又刚刚泻过几次,浑身都是瘫软的,他冷得直发抖,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可是费尽了力气才仅仅动了动手指。苏烨看着他,哼哼的冷笑了几声,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张照片,便关上地下室的门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