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免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兀自嘀咕:“我得去找人把原图要来。”
大奎:“……”
宋牧清:“……”
陶免根据照片拍摄的方位思索了一下这张照片大概出自谁之手,边去选修班群里找人边问室友:“方祈撺掇我换苹果,你们意下如何。”
小宋用的就是苹果,但大奎不是。
“我前两天还见人闭眼吹苹果鼠标握的有多舒服多舒服。”大奎洗完脸,准备完成张佳丽交代下来的任务,伸手在自己的书架上摸来摸去,“结果五百块大洋还不如我媳妇儿的胸摸得舒服。”
自己每天握在手里的东西被拿来做这样的比较,宋牧清险些手上一抖,把那一捺抖到卷轴外面去。
陶免当时就笑喷了,这到底是什么神仙逻辑:“要是有你女朋友的胸舒服,苹果鼠标早卖爆了。”
“嘿你这人。”大奎终于摸到了片状的包装袋,拿下来刚要撕开就被吓了一跳,“哎妈吓死我了,都怪你跟我打岔,差点把张佳丽的暖宝宝当面膜使了。”
陶免、宋牧清:“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早上出门上课前十分钟陶免都还记得要洗衣服,结果临到出门还是忘了。
不过下楼见洗衣房里的洗衣机都从面对门靠墙的位置挪了出来,在搞水管维修暂时用不了,陶免心里平衡了。
中午下课吃完饭回来,发现洗衣机的位置被换到了门边靠墙的这边,已经能用了,陶免又计划好下午出门的时候记得带上。
但几乎是毫不意外的,他又给忘了,直到晚上该去健身房的点陶免才记起来。
这还算好的,有时候一忘就是两三天,每拖一天洗衣筐里就得多堆一件衣服,简直想改掉他们宿舍一洗一箩筐的惯例都难。
陶免连拎带抱的拖着他们宿舍脆弱的洗衣袋往外蹭:“该重新买个洗衣袋了。”
宋牧清推了推眼镜,他最近接了几个线上单,忙着给人题字:“藤编的还是布艺的?”
陶免看着超出他生命之重的洗衣袋深深叹了口气:“想买个带轱辘的。”
“……你怎么不干脆买个带翅膀的。”宋牧清缓缓扭头看他。
陶免咧嘴还没笑出声就被手下的突发状况惊得瞪圆了眼。
得是洗衣袋听明白自己要被换掉,傲娇了,愣是赶在陶免迈出宿舍大门之前,自断了左臂。
“小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