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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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将这半页手札看了又看,其关于那神雀救人的段落,更是反复研读,看完后,她仰头,问向容棱:“你认为呢?”

容棱在她旁边,将那本手札拿过来,前后几页也翻了翻,却都是些凌乱的草药名,再没有与狼族的相关内容。

“或许……”沉吟许久,容棱才道:“是该再去一次国象监。”

不过他又补充:“我同行。”

之前没同意柳蔚再访国象监的决定,是担心她会涉险。

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要寻找答案,国师那里是唯一的捷径。

能精准的叫出“伴月翼犬”四个字,国师知晓的,肯定会这手札描述的多,那他同行,也只是尽量将危险指数降到最低。

柳蔚一个人去,他不可能放心。

柳蔚倒觉得容棱太小心了,那个国师她次看过,一头白发,都得病了,看起来也细胳膊细腿的,又没什么武艺,还能跟她动手不成?

不过容棱做事总是考虑周全,她早已习惯了。

反正,不管做什么,他都是为了她好,她知道。

说干干,第二天,柳蔚和容棱大摇大摆的去了国象监。

国象监的外殿是道观制,每日辰时二刻开门。

柳蔚夫妻到的时候,国象监门外已经等着不少零散善信,等门打开时,善信们鱼贯而入,柳蔚与容棱也混迹其。

“来都来了,我去柱香。”柳蔚小声道:“次借了三清祖师的势,骗他们掷杯,怪不好意思的,我去认个错。”

这回是真的认错了,柳蔚先给三尊法相磕了头,又虔诚的进了香,再起来时,看到容棱走到了她身后。

香堂烟重,容棱本来在外面等,怎么进来了?

柳蔚正想问他,见他咳了一声,低眸,抬指摸了摸高挺的鼻梁。

柳蔚愣了一下,往堂外看去,见不知何时,香堂窗户边,紧紧促促的围了不少小道士,这些小道士手里都拿着拂尘,一看是刚下早课,要去用膳,他们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都往里头张望。

柳蔚听到其一个小道士问他同伴:“是那位居士吗?是他连掷十数次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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