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计算,他在死前,至少进行了十到二十公里的运动强度,也就是二十到四十里
的路程,当然,这是保守估计。”
冷意琢磨着这个路程,皱眉道:“城南到城北,绝不止四十里。”
柳蔚点头:“不止,不过城南到城北,有人会真的跑过来吗?四十里的运动量,应
该是付鸿晤脱离我方控制,与另一批人会和后,在奔跑过程中发生的,所以,我们
的搜查范围,就是城南近郊外周遭四十里,将那四十里查干净了,大抵能找到另一
批人存在的蛛丝马迹。还有,付鸿晤的腿部和双手都有勒痕,因为被火烧伤,肉眼
需仔细看才能看得出来,不过撇开表皮,看内脂颜色,还是很容易判断。送回来的
过程中,付鸿晤应该是被绑在马车上运来的,所以城北附近的所有官营所,驻兵,
都要询问,确定一更到三更这个时段内,是否有马车经过。”
柳蔚把该说的都说了,范围也罗列了,可能性也复述了,剩下的,便需要大批兵马
侦查,而不是光动动嘴皮子就能得到结果的了。
冷意当机立断,吩咐人按照柳蔚所言去搜查。
同时,冷意又忍不住佩服起来:“柳司佐果然聪慧绝伦,精明善断,更难得的是年
纪轻轻,可谓少年英才,难怪容将军到哪儿都带着您,带着您,的确比带着整个幕
僚队还顶用。”
他说着,大概因为太欣赏了,直接将柳蔚肩膀搂住,还大笑着拍了拍。
容棱眼睛立刻危险地眯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将柳蔚拉了回来。
容棱的力道大,柳蔚被拽得歪了一下,脑门磕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
她站稳了,按住男人躁动的手,对一脸懵然的冷意笑着道:“蒙您夸赞,愧不敢
当,时候也不早了,虽说出了点意外,付鸿晤身死,但别的人,还请将军按计划行
事。”
冷意明白柳蔚的话,当即也没计较容棱拉人这回事,转而冷厉着眼睛,看向付鸿达
与养蛇人。
付鸿达是付家家主,养蛇人是外境势力,两个都不能放过!
等冷意走远了,柳蔚才回头看着容棱,咳了声道:“你别老在别人面前动手动脚
的,看着都奇怪。”
容棱垂眸,黑曜般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瞧着柳蔚的脸,在对方明显有些揣揣的神色
下,嗤笑一声:“大婚就在后日,现在奇怪,会不会早了些?”
柳蔚一噎,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毛都炸了:“你难不成还想宴请诸客?”
男人音色冷冷:“有这个打算。”
柳蔚抓住他的衣袖,憋着喉咙道:“我目前还是个男子!”
容棱嘲讽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