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走的匆忙,只交代李茵好好休息,等她走远了,李茵才走到方若彤房间,捧着脸蛋,一脸兴奋的说:“你说我偷亲我家相公,他会生气吗?”
方若彤正在看书,闻言抬头瞥了她一眼,道:“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若想想,何时回家。”
李茵一下被扫了兴致:“要回你回,我暂时不回。”
“我哥要来了。”方若彤说着,从枕头下拿出一封信:“今早寄到的,我哥要到青州了。”
李茵没看那信,只问:“是来接你的?”
“嗯。”
“那你回去吧,别说见过我,他什么时候来接你?我在房间躲着。”
方若彤将信又放回枕头底下,重新翻开手里的书,声音喃喃:“若是可以,我也希望他迟些。”
李茵没听清她的话,问了一句:“什么?”
方若彤又摇头:“没事。”
……
柳蔚到达衙门时,衙门大厅等着三个人。
她只认得其中一个,是付子言,另外两位年纪有些大,四五十的样子,应当是哪位公子哥儿的家人长辈。
看到柳蔚,付子言蹙了蹙眉,对身边两位中年男子耳语一番。
两人听着,就抬头看向柳蔚,目光严苛。
第995章 柳蔚的劳改劳教之术!
这两位,一位姓刘,一位姓杨。
一位是刘睢的父亲,一位是杨泯的父亲,不算付家,与牢里其他人家里的长辈相比,这两位的身份,是最拿得出手的。
付子言带着此二人来,也是想更好的施压,能将人全都救出去。
毕竟,自从上次彻底撕破脸后,他脸再大,也不敢单枪匹马的来找柳蔚谈条件了。
四人一番言不由衷的寒暄后,那刘大人便先行开口:“少年顽皮,偶有过火之举,实乃常事,小小惩戒一番足矣,无须动刀动枪。伤了和气,反倒不美,柳大人以为呢?”
柳蔚端着手边的茶,吹了吹茶叶沫,笑着:“小小顽皮,的确无伤大雅,但触犯国律,便不好包庇维护了。”
刘大人瞪眼:“柳大人未免过于危言耸听,且不说那些死囚最终本就要处决,就说即便他们当真做错了,柳大人罚也罚了,关也关了,听闻还闹出了人命,莫非真要所有人都死了,给那些死囚偿了命,柳大人才肯罢休?”
“生死有命,一报还一报,也未为不可。”柳蔚轻描淡写的说。
那刘大人一拍桌子:“荒唐!瓷器与瓦岗怎可同日而语!”言下之意便是说,死囚是瓦岗,这些富贵子弟是瓷器。